秦霄仔細看了看跪倒在地的一群人,心中暗自揣測著。
對於神朝的內部情況,他沒有什麼了解的渠道,而且內心深處也並不是很關心。
但是光從自己剛接過擔子,這些人就跳出來反對。
可以預見,這些人多半是和邊關的事情和利益有所牽連的勢力。
道理很簡單,磚頭扔進豬圈裡,哪頭豬叫的最響,必定就是被砸中的。
君不見,豬朝堂上還有大把的老登兒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不為所動?
“這位,不知在神朝所任何職,有何貢獻?”
秦霄看著跪倒首位的老頭,直接開口問道。
他的‘人設’是愣頭青,打手,沒必要搞虛與委蛇,幕後調查那一套。
要不是顧忌神朝和沐月明的麵子,這種貨色,秦霄在外麵直接殺雞一樣嘎了。
彆看是個鑽石階,也就那樣吧。
有時候,暴力是解決問題最快的辦法。
老頭此時跪倒在地,聽到沐月明的話真有些震動,這等權力實在是太大了。
若是讓這小子在邊關橫衝直撞,這些年經營下來的大好形勢豈不是要黃了?
此時聽到秦霄的發問,瘦高老頭沒有沐月明的發話,自顧自的直接起身了。
“老夫吳山凜,乃是神朝軍機大臣,三相之左,得冰皇看重委以重任,統攝邊關軍事,保上百年邊關靖寧,海晏河清!”
秦霄上下打量了一番,“上百年海晏河清,那為何近來邊關戰事靡靡,蒼天道界屢犯衝突?
我這次來,就是給你這個老登兒擦屁股的吧?
我要是你,事情搞成這個吊樣,早就羞愧難當,掛印而去了,你能力不行,臉皮倒是挺厚。”
秦霄哪兒管他有什麼功績,主打就是個貼臉開大,冷嘲熱諷。
老頭活了這麼大歲數,倒也不是白給的,養氣功夫還是可以。
被秦霄如此嘲諷,雖然麵色不虞但是倒是沒有跳腳,隻反唇相譏。
“如今新帝初立,蒼天道界有些動作實屬正常,帝尚幼,急於邊關子民安危可以理解。
但是我觀你行事浮躁,修為尚淺,若是匆匆而動,反倒給了對手機會,到時候塗炭生靈。
我既為神朝左相,軍機大臣,自然有職責勸解幼帝,此為神朝計,為天下生靈計也。”
這老家夥一開口,明裡暗裡就是說沐月明年幼,少不更事倒是把位置上的沐月明氣了個俏臉通紅。
要不是礙於帝儀,還有冰皇的考教,沐月明當場就想給他一發絕對零度了
她沒有說話,帝冕下的雙目注視秦霄,等待著他的回答。
臭秦霄,對付我的時候嘴皮子不饒人,現在不會被話堵住了吧?
秦霄當然不會被這種話堵住,還是那句話,他又不指望在神朝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