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笑死人了,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可笑的言論,就因為忘不了你,所以就把自己的庶妹嫁給你,現在還求你給她姚庶妹一個孩子,這哪是愛你啊!這分明是盯上了丞相府朝堂上的勢力,想丞相府將來為她所用呢?”
隨之,蔣純惜就狠狠瞪了一眼胡浩豐:“我告訴你,你可彆給我犯糊塗知道嗎?這自古以來,參與奪嫡的能有幾個好下場,你就算不替自己著想,也要為我肚子裡的孩子著想,彆妄想著拉著整個丞相府陪你去博那滔天的富貴,給她姚瑾沫當墊腳石。”
就胡浩豐這腦子,蔣純惜根本就沒指望他能做出什麼大事出來,他隻要安安分分的能當個守成的人就行了。
“都聽你的,都聽你的,”胡浩豐說道,“現在聽你這麼一說,我的腦袋猶如醍醐灌頂,還真是傻透了,竟然真的相信姚瑾沫心裡有我,她要是真的喜歡我,那就應該早早給我回應才是,而不是等著快嫁進東宮時,才對我一通深情的表白。”
“哼!”胡浩豐自嘲的冷嗬一聲,“看來我以前真的是太傻了,連這麼簡單的算計都看不出來,她姚瑾沫分明早早就盯上丞相府在朝堂上的勢力,早就謀劃著讓我為她的孩子所用。”
“所以在她懷上太子的孩子後,就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的庶妹嫁進丞相府,妄想著兩家聯姻,將丞相府跟禮部尚書府牢牢綁定在一起,擰成一股繩,好將來幫她的孩子去爭那個位置。”
“你知道就好,”蔣純惜白了胡浩豐一眼,“那現在那個姚瑾瑜怎麼辦,姚家把女兒嫁給你,可不是讓你當成擺設的,搞得姚瑾沫都犯險給你寫信了,那就表明他們絕不允許白廢了姚瑾瑜那顆棋子。”
“我就怕姚瑾瑜那個女人會使出什麼齷齪的手段懷上你的孩子,要那樣的話,你難不成還能心狠的打掉自己的親生骨肉,可要是任由姚瑾瑜把孩子生下來,那姚家還不得利用孩子來拿捏你。”
僅僅隻是讓姚瑾瑜忍受丞相夫人的磋磨,這可還是遠遠不夠的。
蔣純惜要姚瑾瑜活活給逼瘋,這要不是將姚瑾瑜送去窯子裡肯定不行,不然她還想讓姚瑾瑜也嘗嘗原主前世被賣去當娼妓的滋味。
胡浩豐表情狠厲了起來:“既然如此,那就直接掐斷姚瑾瑜使壞的可能,特彆是你現在還懷著孕,那凡事就更應該小心些,所以姚瑾瑜那個隱患,還真必須得好好處理才行。”
隨即胡浩豐就站起身來:“我現在就去找母親商量一下,看要如何處置姚瑾瑜,絕不能讓她傷害到你肚子裡的孩子。”
“你該不會是想休了姚瑾瑜吧!”蔣純惜蹙眉道,“你這才剛娶了姚瑾瑜,這要是把人給休了,彆人該怎麼議論你,姚家又該如何抹黑你,總之決不能休了姚瑾瑜,不然的話,你豈不是在給自己身上抹黑點嗎?”
胡浩豐本來是打算直接休了姚瑾瑜的,可聽蔣純惜這麼一說,想想還真是有道理。
他倒不怕彆人怎麼議論他,但就怕姚家故意抹黑他。
“知道了,我去跟母親好好商量一下,想來母親應該有什麼好辦法才是。”話一說完,胡浩豐就往外麵走了去。
蔣純惜在胡浩豐離開後,嘴角泛起一抹冷冷的笑,她就坐等著姚瑾瑜將如何絕望崩潰到瘋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