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宸妃送走皇上後,這才懶洋洋看著鶯蕊問道:“昨晚怎麼沒看到魏小公公。”
其實宸妃這也是隨口一問而已,並不是真那麼在意魏延那顆棋子。
“聽魏公公說,魏延有其他事要辦,”鶯蕊給宸妃呈上一盆新鮮的牛奶給宸妃保養手,“魏公公好像已經知道奴婢和魏延的事,昨晚對奴婢陰陽怪氣得很呢?”
“嗬!他那個老閹貨,”宸妃露出一抹譏笑,同時還把手放進盆子裡,“你和魏延都已經好了幾年了,魏忠言他那個老閹貨就算知道了又如何。”
“還禦前總管太監呢?自己的徒弟早就入了彆人的美人計,他老閹貨到現在才知道,本宮要是他,肯定都羞得沒臉出來見人了,真不知道他怎麼就還有臉跟你陰陽怪氣。”
“誰說不是呢?”鶯燕拿著一張乾淨的帕子在一旁候著,“要我說啊!魏公公也就仗著皇上對他有幾分情分,不然按照他的能力,是萬萬坐不上禦前總管太監的位置的。”
這隻能說宸妃主仆幾個膨脹了,不過也是,宸妃一進宮就得到盛寵,做什麼都順風順水的,對於彆人的算計,更是都遊刃有餘的報複回去。
就這麼個情況,自然就讓她們主仆幾個膨脹了起來,所以也就沒把魏忠言這個禦前總管太監太當回事。
反正魏延已經被鶯蕊給馴服了,那就沒必要太把魏忠言當回事。
“對了,關於物色宮女這件事,你再催一催魏延,”宸妃把手從盆子裡拿出來,接過鶯燕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手,“這都已經幾天了,魏延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就他這辦事的進度,著實讓本宮不滿意得很。”
“嗬!可彆跟他那個廢物師傅一個德性,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貨色。”
“奴婢晚上就去監欄院見魏延,再好好的催催他。”鶯蕊說道,同時心裡又惱恨得很。
當然她這是衝魏延去的,魏延辦事不利,導致她在娘娘跟前也跟著沒臉,這讓鶯蕊如何能不惱恨。
“嗯!”宸妃把擦好的手帕遞給鶯燕,隨即就站起身往梳妝台走去,“幫我梳妝打扮吧!每天都要去給皇後請安,真是有夠煩死了。”
對於宸妃抱怨的話,鶯蕊和鶯燕沒有附和什麼,因為她們很清楚,娘娘並不需要她們附和什麼,她們現在最應該做的是趕緊幫娘娘梳妝打扮。
晚上的時候,鶯蕊來到監欄院找魏延時沒白走一趟。
“你又來乾嘛?”魏延現在對鶯蕊要有多恨就有多恨,“還真是又騷又賤,沒幾天不讓男人弄就受不了。”
“這也就幸虧我是太監,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不然的話,你豈不是每天都要來找我發騷發浪。”
鶯蕊臉色彆提多難看了:“魏延,你是吃錯藥了是不是?”
“我沒有吃錯藥,”魏延冷笑道,“我隻是對你這種又騷又賤的女人失去了興趣而已,以後彆再來找我了,我現在看到你就惡心,倒胃口的很。”
鶯蕊這下氣得渾身都發抖了起來:“魏延,你混蛋,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背著我跟彆的宮女好上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怎麼樣?”魏延冷漠的眼神向刀子似的,好像要把鶯蕊給淩遲處死,“你要是還有點自知之明,那就趕緊給我滾,以後也彆再來找我,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不會對你做什麼。”
“好好好,還真是好得很,”鶯蕊眼眶紅了起來,哪怕心裡再如何的憤恨,也不得不裝柔弱,“我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的一一腔真心全都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