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公公很著急,可到底沒有失去理智,直接就跟著秦公公進去禦書房,隻能守在外麵乾著急。
皇上聽了秦公公的話後,臉色自然是又黑得不行。
“天啊!曹嬪怎麼就那麼大膽,竟然敢打翻皇上禦賜的藥,難道就因為她和嫻嬪姐妹相稱,所以也敢不將皇上放在眼裡嗎?”
“還有吳公公,他不是皇上的奴才嗎?那他怎麼說出那樣的話,感覺好像嫻嬪才是他的主子,而他隻是嫻妃放在皇上身邊的一顆棋子而已。”
隨即隻見蔣純惜一臉的驚歎:“嫻嬪娘娘還真是厲害,連在皇上身邊都能安插人,這也難怪她能有那個底氣不將皇上放在眼裡,畢竟皇上身邊總管太監是她的人,她要真想對皇上做點什麼的話,實在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
“這等於什麼,等於皇上的命就掌控在她手裡,也難怪她根本不將皇上放在眼裡。”
秦公公實在是佩服死蔣純惜了,瞅瞅這小嘴巴巴的,那真是一句一句把嫻嬪往死裡捶,最厲害的是,皇上還把她的話給聽了進去。
“讓吳忠給朕滾進來。”皇上暴怒道。
“是,奴才這就去讓吳公公進來。”秦公公馬上退了出去,而很快吳公公就進來了。
“砰!”
吳公公一進來,皇上就把茶杯往他頭上砸過去,而來麵對這種情況,吳公公根本就不敢躲,因此可不就被砸破了頭,立即鮮血直流。
“皇上饒命。”吳公公連忙跪下磕頭求饒道,至於額頭上的傷口哪有心思去管。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做朕的主,做了嫻嬪身邊的狗,就忘了誰才是你的主子是嗎?”
“皇上,奴才對您可是向來忠心耿耿啊!”吳公公連忙辯解道,“奴才隻是擔心您盛怒之下做下的決定,這等怒氣消了,恐怕會後悔莫及,您和嫻嬪娘娘的感情就再也沒有挽回的可能,這才會情急之下對秦公公說出那番話的。”
“吳公公這口才倒是和嫻嬪如出一轍,都能把自己犯的錯詭辯成倒像是皇上的錯似的,”話說著,蔣純惜就搖了搖頭輕歎道,“嫻嬪娘娘還真是好本事,也不知道這宮裡還有多少太監是嫻嬪娘娘的人,他們是不是個個都像吳公公這樣,隻認嫻嬪一個主人,根本就沒有把皇上真正當回事。”
吳公公抬起頭來,憤怒的瞪著蔣純惜。
蔣純惜自然是做出狠狠嚇了一跳,臉色都蒼白起來的樣子:“皇上,吳公公看奴婢的眼神真是太可怕了,您還是放奴婢出宮吧!不然奴婢恐怕就沒幾天好活的,畢竟像吳公公這樣的狗,嫻嬪手裡不知掌握多少,嫻嬪連皇上的命都能輕易取走,更何況是奴婢區區賤命一條。”
“休得胡言,嫻嬪娘娘豈是你一個賤婢能編排的,”話說著,吳公公就看著皇上道,“皇上,您千萬彆被這個賤婢的話給蒙蔽了心智,您和嫻嬪娘娘青梅竹馬的感情,您難道就忘了嗎?嫻嬪娘娘有多在意皇上,奴才不相信皇上會不清楚,嫻嬪娘娘當年之所以進冷宮,還不是因為有人嫉妒她和皇上之間的感情,才被人陷害謀害皇嗣嗎?”
“皇上,您已經傷了嫻嬪娘娘的心一次了,難道還要再次傷嫻嬪娘娘嗎?您難道就不擔心,真把嫻嬪娘娘的心傷個徹底,讓嫻嬪娘娘再也不肯原諒您嗎?”
“皇上,看來奴婢剛剛說的話沒錯,”蔣純惜看著皇上說道,“嫻嬪娘娘是真的恨上了您,所以她所謂的在乎您,就是要背叛您,故意讓您顏麵掃地,故意讓您氣急攻心。”
“好歹毒的心思啊!嫻嬪娘娘對皇上的報複,簡直就是殺人誅心的手法,奴婢從來沒有見過有這樣歹毒的女人,嫻嬪她根本就不配得到皇上的真心愛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