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問你做了什麼,”靖南侯上前掐住丁欣慧的下巴,“丁欣慧,你是不是仗著自己是欣怡的妹妹,就覺得本侯爺真不會休了你。”
欣怡就是丁欣慧的嫡姐。
隨之靖南侯就鬆開丁欣慧的下巴,那嫌棄的表情,好像碰了丁欣慧像是碰了什麼臟東西似的:“你可真一點都不像你姐姐的妹妹,那齷齪的心思,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侯爺,這個丫鬟就是芍藥。”外麵的隨從押著一個小丫鬟進來。
“侯爺饒命,侯爺饒命啊!”芍藥跪在地上拚命的給靖南侯磕頭,“都是夫人吩咐的,奴婢隻是奉命行事而已,求侯爺饒了奴婢一條賤命吧!”
“芍藥,你這個賤蹄子到底在說什麼呢?”紫菱又急又怒瞪著芍藥道:
“紫菱姐姐,你怎麼能這樣說了,”芍藥一臉的不可置信看著紫菱,“明明就是你讓奴婢去接觸蔣姨娘陪嫁丫鬟芷萱,還讓奴婢把那個香交給芷萱,說是夫人命令的,想要膈應蔣姨娘,這才去鼓動蔣姨娘的陪嫁丫鬟爬床。”
“夫人,”隨即芍藥就哀求看著丁欣慧,“奴婢可是聽了您的吩咐才去接觸那個芷萱,也按照您的吩咐把那個香交給芷萱,所以您可不能不管奴婢啊!”
原主的前世被冤枉私通的那個奴才就是芍藥的親哥哥,他們一家都是靖南侯府的家生子,也是因為如此,蔣純惜才選擇給芍藥下忠心符。
畢竟被下了忠心符的人,對主子的命令隻會豁出去命去執行,不會有半點的反抗。
不管芍藥的哥哥前世是被丁欣慧給收買了,還是受了丁欣慧的要挾,這才陷害原主的。
可害了就是害了,蔣純惜才不管對方是不是被丁欣慧要挾的,既然害了原主,那蔣純惜肯定要替原主出一口氣。
“你胡說八道什麼,”丁欣慧感覺血液直衝腦門,人都差點沒被氣暈過去,“侯爺,這肯定是陷害,妾身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荒唐的事來,所以這肯定是蔣姨娘收買了這個丫鬟,求侯爺徹查。”
“丁欣慧,你到現在還在狡辯,”靖南侯冷冷看著丁欣慧,“蔣姨娘進靖南侯府才多少天時間,她能有那個本事收買你院子裡的人陷害你,更何況這個丫鬟可是家生子。”
“你覺得她會不顧一家子的安危,被人收買來陷害你這個當家主母嗎?”
“本侯爺真想現在就休了你,”靖南侯表情一臉的厭惡起來,“欣怡有你這樣的妹妹,簡直就是汙點。”
“侯爺,”丁欣慧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妾身真的沒有做出這樣的事,侯爺為什麼就是不相信呢?妾身就算腦子再糊塗,也不會乾出這種吃力不討好事,我要是真恨蔣姨娘的話,那乾嘛不用陰損的法子,費這麼大的功夫,難道就隻為了膈應蔣姨娘嗎?”
“侯爺,您自己說看看,這是一個正常人能乾出來的事嗎?”
“說不定你那腦子就不是個正常的。”靖南侯雖然覺得丁欣慧的話也有些道理,但他還是相信查到的證據,最主要的是蔣姨娘哪有那個本事收買丁欣慧院子裡的人。
畢竟蔣姨娘進府才多長時間啊!
“丁欣慧,不要一次又一次的挑釁本侯爺的脾氣,”靖南侯眼眸冷厲看著丁欣慧,“看在你嫡姐的份上,本侯爺這次就再饒了你,但事不過三,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話,本侯爺會直接讓你病逝,然後再去跟嶽父嶽母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