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能說明,警局有叛徒!
但是也更加讓他堅定凶手另有其人。
想到這,樸敘率先打開了病房的門。
阮嘯見狀,這才走了進去,樸敘見他進來後,這才關上了病房的門。
“查到什麼了,小敘。”阮嘯看了看床上一動不動的人,轉頭看著樸敘。
很少有人知道,樸敘是他們阮家的人。
“老爺子。”樸敘見沒有外人在,也放下了戒備心,對著阮嘯低頭示意。
“抬起頭來吧,不用這些虛禮。”阮嘯對樸敘擺了擺手,接著又看向了病床上消瘦的少年。
“案發現場被人為清理過,我懷疑警局內有內應。”樸敘皺了皺眉頭。
“查出是什麼人乾的了嗎?”阮嘯不由得捏緊了權杖。
“很抱歉,老爺子,我並沒有頭緒。”樸敘同是看著病床上的人。
“橙少爺身上有石家大少的血跡,初步看現場時並沒有發現第三者的痕跡,不過凶器卻沒有找到。”
“若是找不到凶器,很難證明橙少爺的嫌疑。”
“如今石家就在警局大吵大鬨,勢必要阮家給個說法,已經上報給了法院。”
“誰報的案?”阮嘯漫不經心的提問,心裡有些疑惑。
按理說,報案人是嫌疑人的幾率要高一些,可為何樸敘有意無意的避開這個話題?
樸敘看著阮嘯此時看不出什麼表情的臉,在心裡歎了口氣,還是躲不過。
“是個女孩子,叫零渺渺,是陵老的親傳弟子。”
“女孩子?還是陵霄那老不羞的親傳弟子?”樸敘說的話他咋聽不懂呢?啥時候陵宵收了徒弟!?還是一個女孩子?
“是!”樸敘並不想告訴阮嘯她是在自己家樓頂看見的,那麼遠的距離都能看見,這多多少少有點玄幻了。
何況他私心裡並不想她和這些大家族扯上關係。表麵上看起來a城很平和,實際上暗地裡波濤洶湧。
誰都想把排在前麵的家族拉下水,背地裡分一杯羹。
零渺渺太過於單純善良了,不適合這麼複雜的圈子。
“上一次幫你抓住文物盜取犯時,也有那個女孩子的參與吧。”阮嘯這才回憶起來。
怪不得他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原來是聽說過。
“是!”樸敘不可否認。
“你安排一下,我想去見見她。”阮嘯現在倒不是覺得那個叫零渺渺的女孩子是凶手了,畢竟以陵霄的為人,不可能看上一個有問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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