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麗用了村裡唯一的電話給學校辦公室打了電話,請了病假。
聽說這個電話還是靠關係給安裝的。
聽了安柳說了關於林總德的事,安麗就覺得心塞,好端端的生意就這樣黃了。
也不知道林總德是不是真的被人抓了去,如果是,那就太可惜了。
安柳說目前不缺錢和票,先不鼓搗了,又給她錢和票。本來她不想收的,可是安柳說這些錢和票在她身上才花的出去,放她身上用不出去。
並表示以後家裡的開銷都由來支配,突然安麗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管家。
也不矯情,已經開始籌劃這些錢和票要怎麼花。
請假的理由是生病,所以家裡的活她最近都沒怎麼上手。
家裡已經不讓阿奶去上工了,畢竟老人家年齡大了,就怕一個不小心,磕了碰了摔了那就糟了。
所以她們倆就整天圍著縫紉機給家裡縫製新的衣服。
雖然裁剪安麗不在行,可是在畫畫和設計這方麵她也算專業的。
輕鬆就能把腦袋裡想要的樣式給畫下來,然後由阿奶指點,她開始動手。
漸漸的就越來越上手了。
她先給自己弄了類似運動內衣的類型,這年代還沒有內衣,大家都穿小背心,所以夏天穿的薄,有時候看到彆人的…她就會下意識低頭看自己的胸。
塞在裡麵的棉花太熱,也容易變形,她就把邊角料都剪成圈,一層層的疊加縫合。
再次穿上內衣,前後左右都讓阿奶看了遍,確認任何姿勢動作都不會有突出的尷尬。
阿奶讚不絕口,給自己也量了尺寸,讓她多試試手,做兩件換洗。
自己老娘當然也要多準備幾件,至於安柳,還是小不點,暫時用不上。
在家待的第三天家裡來了不速之客,是她素未謀麵的外婆,看上去就是不好相處的人。
一上來就在他們家門口唱大戲,把大家都引了過來。安麗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個外婆肯定是想添油加醋把上次阿娘大鬨老陳家,把他們家給砸了的事宣傳宣傳。
她可沒耐心聽她唱大戲,順便讓不相乾的甲乙丙丁對他們家指指點點,直接叫了安柳出來,“把我外婆請進來吧!”
安柳也聽了陳氏上次回家的事,手指頭在背後偷偷動了動一張傀儡符瞬間沒入陳老太體內,陳老太瞬間就嚎不出來,身體不由自主走進院子裡。
安麗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塑料袋,袋子裡裝了水果糖和瓜子花生。
“讓大家夥看笑話了,來來來,抓把回去。”說著一人一把,“我外婆又來哭窮了。
哎!上次她剛從我阿娘那拿了100塊和一些糧票,害我阿娘被我阿奶狠狠罵了一頓。
現在又來,她是誠心不讓我阿娘在家裡待下去,嗚嗚嗚……各位大嬸大娘阿奶們,如果聽到我外婆說我阿娘不孝順。
你們千萬彆怪我阿娘,不然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我阿娘死了,讓我怎麼活啊!”說著就轉身回院子關了門。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而且大家也都聽了明白,是老陳家的來哭窮,陳氏居然貼補娘家那麼多,她娘也太不知足了,居然還敢上門。
八卦的心,都得到了滿足。
回到家把得到的糖果瓜子給了兒子孫子,把這事都說給家裡人聽,說給隔壁聽,隔壁說給隔壁。
一傳十,十傳百,瞬間整個安家村都知道了陳氏的不容易及陳老太難看的嘴臉。
先前聽了陳老太一路的說她女兒多不孝順,謔謔了家裡多少東西。
差點就被騙了!這個陳老太也太不是東西了,那些差點來噴陳氏的噴子心裡把陳老太祖宗十八代罵了遍,沒人喜歡被人當傻子,更沒人喜歡被當槍使。
安麗給她這個外婆倒了杯水,畢竟大老遠的跑過來,不給人喝杯水不怎麼地道。
而此刻的陳老太明顯有點呆愣。
“她這是怎麼了?”
“沒事。”
“哦,讓她回去吧!”
隻見安柳把手貼她背上,一張符籙就從陳老太身體出來。
“我這是怎麼了?”陳老太發懵。
安柳笑咪咪的看著她:“回去吧!”
陳老太感覺頭皮發麻,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安家村,還是不忘往自己女兒身上潑臟水,可惜已經沒有人聽她鬼扯。
而陳氏莫名其妙得到了不少同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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