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千萬般的不舍,她還是和陸子安出發了。
陸子安的腿在安麗的特殊照顧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出發前,她還特意跑去醫院買了藥。不能買過多的量,以免被人舉報。
消炎藥,感冒藥,退燒藥,消毒液,紗布等。
到京市又馬不停蹄的轉車,換車,終於到了目的地。
到了那才知道陸父和陸母被分開了。
好不容易見了麵,陸父就把子安趕走,讓他去找他媽去。
“子安你去找媽,這裡還有我照顧爸。”陸子藝到。
“好。”
走的時候,安麗偷偷給了一盒消炎藥和幾顆退燒藥給陸子藝。陸子藝趕忙四處觀看,把藥塞進懷裡。
拍了拍安麗的手:“是你有心了。”
“大姐,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不用客氣。”
詢問了相關工作人員終於知道了陸母的下落,離這裡不是很遠。
陸子安要不是現在身邊多了一個安麗,估計都想待裡麵直接陪他媽乾活。
想進去簡單,想出來就異想天開了。
幸好陸子安沒有鑽牛角尖,這裡每個月有一次探視的機會。
所以他們倆在農場外租了房子,開始生活。
因為這幾天的舟車勞頓,陸子安的腿開始痛起來,安麗給他做按摩緩解。
陸子安的整個狀態都不太好,似乎有一種我家人都在受苦,我卻在外麵“享受”。
這種精神折磨讓平日裡意氣奮發的他顯得有點萎靡。
安麗也不知道怎麼寬慰他,隻是忙裡忙外的收拾。也不敢給他煮太好的吃食,一是怕暴露,二是怕刺激到他。
所以天天都是白菜土豆,不過經過她手的食物,都非常美味。畢竟配料多,不是直接水煮。
每天趁著上廁所,她就進空間解決生理問題,和衛生問題。
順便看看種的食物是否成熟,成熟了立馬就拿起工具收割起來。還彆說就一個月,她就乾的有模有樣。
陸子安的腿徹底的好了,安麗也允許他開始乾重活。
農場裡不止隻有勞改人員,還有很多知青和當地的居民。反正就是一起乾活就是,最大的區彆是,勞改的人得不到相應的尊重,反而會被排擠打壓。
這一個月陸子安也沒閒著,主動申請當知青,他把廠裡的名額給賣了兩百塊和一些糧票。
填寫表格的時候就是填的這裡的農場,作為農場職工參加勞動,掙工資。
幸好京市有人脈,辦起來也不費勁。
而她因為戶口根本沒動過還在安家村,所以她不用擔心,沒有工作會被分配下鄉當知青,她本來就是農村人。
隻要她身上有村裡的出行證明。她都準備了好多張,時間她自己隨意填,村長都給蓋了章。
但是隻要不犯什麼事,基本不會有人查她。
陸子安每天都能見到陸母,心裡也沒先前那麼難受了,最起碼能照拂一二。
每天他都會帶上安麗煮好的飯,這樣午餐和晚餐陸母也能吃好點。
天冷了,安麗會特意讓他多穿兩件衣服,然後把衣服脫給陸母。
時不時會問是否有生病受傷,千叮嚀萬囑咐她這裡有藥。
陸子安抱著安麗,把頭埋在她頸間,很香:“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氣。”
安麗回抱他:“能嫁給你,是我的運氣。”
陸子安的眼部在她的肩膀蹭了蹭,才抬頭與她對視,雖然擦掉了眼淚,雙眼還是發紅。
“對不起,我愛你。”對不起是因為我讓你跟著我吃苦,我愛你是因為這是我對你最想要的表達。
回應給陸子安的是安麗輕輕的吻。
愛永遠是突然降臨,隻有沒愛過的人,才會以為愛是漸變的過程。
此夜為愛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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