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苗雲熙和他的小隊在荒漠中的行進逐漸變得自信,他們對幻象的識彆和應對已經變得越來越熟練,他們以為自己已經能夠安然無恙地繼續穿越這片無儘的沙海。然而,就在他們放鬆警惕的那一刻,荒漠的真正威脅才剛剛開始顯露。他們在一片開闊的沙地中行走,沙地在陽光下閃耀著金色的光芒,似乎在誘惑著旅者深入。突然間,遠處的地平線上升起了一道黑線,它迅速向他們逼近,如同一隻潛伏已久的巨獸,終於露出了其猙獰的麵目,預示著即將到來的災難。
沙暴的來襲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噩夢,它比之前他們所遭遇的任何風暴都要猛烈。風勢強勁到足以拔起沙漠中的植被,卷起的沙粒像無數顆子彈在空中呼嘯,它們以驚人的速度劃過空氣,遮蔽了原本明亮的天空,將一切都籠罩在一片昏暗之中。苗雲熙立刻意識到,麵對這樣的自然力量,他們無法繼續前行,必須立刻尋找避難所。他知道,稍有遲疑,就可能被沙暴無情地吞噬。
視線在飛沙中迅速變得模糊,仿佛一層黃色的紗幕突然落下,遮蔽了一切。隊員們的眼睛感到刺痛,淚水不由自主地湧出,使得視線更加受限。呼吸也變得異常困難,每一次吸氣都伴隨著沙粒的侵入,喉嚨和肺部像被針紮一樣疼痛。苗雲熙的聲音在風暴中顯得微弱,他的呼喊幾乎被風聲完全淹沒。在這樣的環境下,語言已經失去了作用,他們隻能依靠手勢和長久以來培養出的默契來相互指引。他們艱難地向著最近的一處沙丘移動,腳步蹣跚,身體被狂風推擠,希望能夠在沙丘的背風麵找到暫時的庇護,躲避這場突如其來的沙暴。
沙暴的威力遠超他們的預期,它的猛烈程度讓每一個隊員都感到震驚。本以為沙丘的背風麵能夠提供足夠的保護,但沙暴的力量卻輕易地穿越了這一屏障,沙粒像水流一樣從沙丘的頂部傾瀉下來,無情地將他們圍困。苗雲熙和小隊成員們被迫擠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他們緊緊地靠在一起,用身體形成了一堵肉牆,護住珍貴的水源和物資。沙暴的怒吼聲在耳邊回蕩,像一頭憤怒的野獸,每一次呼吸都充滿了沙塵,讓人幾乎窒息。隊員們的臉上寫滿了緊張和不安,但他們知道,隻有團結一致,才能在這自然的力量麵前生存下來。
沙暴如同一隻狂怒的巨獸,無情地肆虐著大地,它的咆哮聲在空曠的沙漠中回蕩,讓每一個生靈都感到渺小和無力。在這種自然力量的麵前,苗雲熙和他的小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無助。沙粒被風暴卷起,不斷地侵蝕著他們的庇護所,那由沙丘提供的臨時避難所仿佛隨時都可能崩潰。每一次風勢的加強,都伴隨著沙粒的猛烈衝擊,讓隊員們感到窒息的威脅,仿佛連空氣都被剝奪了。苗雲熙緊緊地抱著靈泉之水,那是他們的希望所在,他心中默念著,無論發生什麼,都必須保護這珍貴的水源,即使這意味著要犧牲自己。
正當沙暴的狂暴力量幾乎要將他們完全吞沒,絕望的情緒在每個隊員心中蔓延時,苗雲熙的目光銳利地捕捉到了一線希望——一個微小的裂縫,它隱藏在沙丘的一側,似乎通往地下的深處,像是一個天然的洞穴。在這個關鍵時刻,他立即指示隊員們向裂縫挖掘,他們用儘最後的力氣,揮動手中的工具,挖掘著沙土。在沙暴的怒吼聲中,他們的努力終於得到了回報,一條通往地下的逃生通道被開辟出來。這不僅是他們唯一的希望,更是他們在絕望中找到的一線生機,一個可以讓他們躲避這場災難的避難所。
在苗雲熙的指揮下,小隊成員們開始有序地爬進洞穴。洞穴內部相對安靜,與外麵的風暴形成鮮明對比,風沙在這裡被阻擋,無法侵入。苗雲熙作為最後一個進入的人,他用自己堅實的身體堵住了洞穴的入口,儘可能地防止沙粒的進入,為隊員們提供更多的保護。在洞穴中,他們點燃了微弱的燈火,那火光雖然不大,卻足以照亮彼此疲憊但堅韌的麵容,給予他們心靈上的慰藉。洞穴成了他們在這場風暴中的避風港,雖然空間狹小,但它提供了必要的遮蔽,給了他們暫時的安全和一絲溫暖。
沙暴在外麵肆虐了數個小時,其狂暴的力量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在這漫長的時間裡,苗雲熙和隊員們在洞穴中相互依靠,他們分享著有限的食物和水,每個人都清楚資源的寶貴,儘量節省每一滴水和每一塊食物。他們知道,一旦沙暴停歇,他們必須立刻離開這個臨時的避難所,因為長時間的停留不僅可能會讓他們迷失方向,更有可能耗儘寶貴的生存資源。在等待中,他們在昏暗的洞穴裡保持著高度警覺,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的危險,每個人的神經都像繃緊的弦,隨時準備應對突如其來的情況。
經過數小時的肆虐,沙暴如同耗儘了它的狂怒,漸漸地平息了下來。天空中的塵埃開始沉降,陽光再次穿透雲層,照亮了大地。苗雲熙帶領著隊員們從洞穴中爬出,他們驚訝地發現自己幾乎被沙丘半埋,四周的景象已經和他們記憶中的模樣大相徑庭。沙暴以它強大的力量改變了地形,一些沙丘被移位,形成了新的地貌,原本的地標也不複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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