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虛掩的門發出難聽的摩擦聲,一個小年輕拉開一半的門,賊頭賊腦地向著兩邊張望。
就在這時,劉書一個縛仙指點出直擊小年輕的竅穴。小年輕瞬間癱軟,就在要倒地的時候,三尾紅耳靈鼠一躍而上,將其收進了戒指空間。
與此同時,就在李婉剛剛現身的一個呼吸間,又消失不見,劉書反而是顯現出了身影。
這是因為劉書將無影符拍在了李婉的身上,讓自己吸引敵人的目光,給李婉創造偷襲的機會。
就在三尾紅耳靈鼠將小年輕收進戒指空間的刹那,劉書撿起儲物袋便閃入了這個院子。這個院子裡的十幾人,正在推杯換盞、猜拳行令,整個堂屋搞得烏煙瘴氣。
劉書沒有半點猶豫,本命法寶九葉幻心蓮直接朝著修為最高的那名靈極中期的男子襲去。與此同時,猶如一隻獵豹朝著另外兩名靈極初期的男子撲去,在經過的途中遇到的人直接就是縛仙指接連點出。
剛剛跟進來的李婉,被劉書這無比流暢的進攻震驚得目瞪口呆。要不是三尾紅耳靈鼠的提醒,恐怕會被正在往外逃的一個男子撞倒。
瞬間回過神的李婉,直接就是一張捆仙符拍出。由於緊張,居然忘了激活。
看著飄落的一張符籙,這男子連忙去撿。就在這時,李婉的第二張被激活的符籙已經攻擊而來,將這人困得死死的。
李婉急忙撿起符籙,朝著劉書沒有理睬的人群,猛拍捆仙符和定魂符。
三尾紅耳靈鼠則負責將沒有了反抗能力的這些人收進戒指空間,留下一地儲物袋。
就在劉書一拳擊中一名靈極初期男子的時候,另一名靈極初期的男子已經拿出了一張符籙,正要攻擊。
劉書立馬施展隱遁術,朝著他的身後攻去的同時,朝剛剛受傷的靈極初期男子拍去了一張捆仙符。
這名反應極快的靈極初期男子感覺到身後有勁風襲來,立馬激活符籙朝著身後拍去。
劉書見此,來了一個懶驢打滾,隨即使出烏龍絞柱一個騰空,朝著這名靈極初期男子點出了縛仙指。
這個男子同時朝著劉書就是一拳,劉書在擊中對方的同時,被對方一拳擊中。
劉書一口鮮血噴出,“咳咳……”,他立馬擦去嘴角的血漬。
看了一眼已經被縛仙指封鎖了靈力的對手,劉書苦笑搖搖頭,內心裡還是挺佩服這個人。
就在劉書被擊中的那刻,最後一個沒有被困住的煉神後期男子,正要用符籙偷襲。
時刻注意著戰場的三尾紅耳靈鼠,正要使出自己的九轉靈炎的時候。正要用符籙攻擊的李婉,隨即改變主意,使出了自己的冰魄針法。
一枚如冰晶的細針,在李婉的手指間一閃而逝,再出現的時候,已經穿過了該男子的心臟。
整個人從心臟開始,一點點變成冰雕。
片刻後,“嘭”的一聲砸在地上,碎成了一地的冰渣。
剛剛吞下一粒白鳳丹的劉書,看到滿地的冰渣子,差點吐了。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對隱身的李婉說道:“小婉,快把地上的儲物袋收起來。”
他自己則是去拔兩名靈極初期男子的儲物戒,剛剛被拔掉儲物戒的兩人就被三尾紅耳靈鼠收進了戒指空間。
劉書看著最後這名靈極中期的男子,收回了九葉幻心蓮。與此同時,縛仙指點出,順手將該男子手指上的儲物戒拔掉。
三尾紅耳靈鼠正要將這人收進空間的時候,被劉書阻止了。
他沒有任何廢話,一指點在這名男子眉心。一縷神識向著男子的意識海鑽去,就在劉書正要為其布下禁製的時候,該男子極力想要將劉書的神識驅逐出自己的意識海。
劉書淡淡地說道:“你如果是想死或者是想成為白癡,儘管反抗!”
就是這麼一句平淡的話語,讓該男子渾身一顫,隨即像死狗般癱坐在地上,任由劉書施為。
劉書重新將自己的一縷神識探入男子的意識海,將特殊禁製布置在了他的意識海內。
就在禁製成功的刹那,男子口中傳出一聲悶哼,一種源自靈魂的痛瞬間遍布全身,眨眼間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是這短短的一瞬,該男子渾身被汗水浸透。
劉書沒有管對方的此時的狀況,平淡地問道:“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去我們酒坊找事?”
就在禁製種下的時候,男子已經將劉書當成了自己的主人,就在劉書問出這話的時候,沒有半點猶豫,就回應道:“我叫任曉剛。前幾天,杜家的一個長老杜安奎找我去喝酒。暗示我們去龍島酒坊門市找茬,事成後另有重謝。剛剛也在這裡和我們喝酒,修為靈極初期。”
原來,西嶺小鎮的另一家專門做酒的作坊,為了爭奪市場份額,不惜使用一些歪門邪道的手段,雇傭一些地痞前去滋事挑釁。
劉書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的緣由,便讓三尾紅耳靈鼠將任曉剛收進了戒指空間。
劉書和李婉帶著三尾紅耳靈鼠又將這裡搜查了一遍,隻要是龍島那邊可以用到的全部收進了戒指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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