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錢到底去哪了?
白啟直接扯過吳優的棉襖,翻了兜確實沒有了。
“你肯定藏在彆的地方了!”他還叫囂呢。
意思是吳優藏在彆的衣服裡了。
這種胡話讓白敬國實在是不能忍,上去就是一腳,“你踏馬瘋了吧?白啟我告訴你,今天必須給吳優道歉!”
他們家的聲音已經被外麵的人聽到了,屋外站了很多看熱鬨的人。
丟錢?還說是親生女兒偷的,結果沒找到。
這不是鬨笑話嗎?
一時間筒子樓裡都在傳白家容不下親生女兒,要把人攆走呢。
白敬國聽著外麵竊竊私語的聲音,臉色更黑了,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丟臉過。
白啟梗著脖子就是不道歉,最後還是劉珍怕白敬國打人,按著兒子去給吳優道歉。
看得出來吳優根本沒有地方藏錢的,所以她也不想把事情鬨大,以後怎麼做人了。
吳優聽到道歉並沒有繼續為難他們,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
她穿上破棉襖,還捋了捋扯壞的那一大塊地方。
白敬國轉頭對劉珍說道:“你吃點東西,帶優優去買衣服,買好的。回來我看到不好,就重新買!”
他已經能想到,一會兒出去的時候彆人怎麼看她,現在不對吳優好一些,以後所有人都得戳他們家脊梁骨。
劉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點頭就吃了一碗粥,拿著包帶吳優出門了。
出門的時候外麵已經沒人了,大家都去上班了,小孩子都去托兒所呢。
吳優還是第一次白天出來,記憶裡是原主的意識,但自己看到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大街上都是平房,比農村好的地方就是沒有黃泥房子。
樓房隻有幾處,彆的地方吳優沒去,隻看到二層的百貨大樓,還有對麵二層的郵局。
“優優你喜歡什麼樣的衣服?”張梅笑著回頭問她。
吳優看了一圈,這衣服都是土了吧唧的,但現在又沒得選,都是這樣的。
“這個棉襖吧。”
咖色的棉襖看著還行,比黑色藍色的好看。
劉珍臉色一變,還是微笑著問售貨員多少錢。
售貨員忙著打毛衣,轉頭看了眼回道:“十八塊!”
“上麵的一排都是十八塊錢,下麵的棉襖十二。”
一聽這個價格,劉珍都快牙疼了。
自己做一件棉襖才幾塊錢,買現成的居然要十八塊錢!夠做兩件了。
“要不咱自己做?這樣的我也會做。”她用商量的語氣。
吳優無所謂,“你覺得行就行。”
回想到白敬國的話,劉珍還是沒有買布料,花了十八塊錢外加布票棉花票買了一件棉襖。
吳優又選了一件黑色褲子,藍色的黃白的格子上衣,一共花了九塊錢還有布票。
最後買了棉鞋沒買,劉珍看她腳碼跟自己差不多,就準備把自己新做的鞋給她。
反正鄉下人也不懂,新的就行唄。千層底的棉鞋更暖和,她也是一針一線自己縫的。
買了東西,劉珍心裡的石頭也落地了,這回沒人會說他們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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