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好像都明白了一些什麼，就好像是魂力之間的對抗。
當被壓製的一方不再反抗，那麼，壓製的一方則會節省很大的力氣。
前提是，初一開始，你要將對方壓死。
“還有一個方向，也是需要研究明白的。”
冷陽再次提出一個問題。
他好像有用不完的靈感，讓沐清漩和薑青青二女美眸都放著亮光。
任寶昌已經顧不得驚歎了，他在儘可能的做筆記。
冷陽的話，能夠減少他們十年乃至二十年的彎路。
“直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這些詭物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他們究竟是規則的產物，還是生靈的一種？
亦或者，它們會不會擁有智慧？
有沒有人，和詭物交流過？禦詭者體內的詭複蘇後，他們是按照詭的規則殺人，還是有了思維，能夠打破規則。
若是後者，那可就太可怕了。
因為，這些詭物擁有的能力，很大一部分都是絕對的。
就比如這一隻騙人詭，它被我壓製，所以發揮不出全部的詭異力量。
但若是任由它發揮，它真的沒有辦法一言滅殺帝境麼？”
“能夠威脅到帝境的詭物的確有。”
秦老祖開口了，冷陽也知道，有厲害的詭物，能夠威脅到帝境強者。
就好比沐氏族中那個腳印詭，能夠一刀重創帝境。
多來幾刀，未必殺不了帝境。
“那麼，這樣的力量，能被我們人類駕馭麼？”
冷陽提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若是可以的話，人族的力量會再一次提升。
但是，凡事都有兩麵性。
當禦詭者強大到一定的程度，會不會反噬？
而禦詭者是人還是詭？這又是一個爭議性質的問題。
就比如此時的林凱，他還能算作是一個人麼？
“我還是人。”
林凱回應，但回答之後，他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的身體，他的精神，都被詭物侵蝕了。
他真的還是人麼？
亦或者，他是一個擁有人類思維的詭？
“你有沒有衝動，想要給人打電話？”
冷陽詢問林凱，林凱聞言眸光一怔，然後低下頭去。
“現在，你的人性占據了上風，但人的意誌是有限的。
總有一天，你會沉淪。”
冷陽直勾勾的盯著林凱，林凱被他凝視的後退兩步，他不想承認。
但又不得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