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今天將你們城主府的地皮掀起來。
你還有什麼借口來狡辯!”
鐘離愁說罷,當即朝著地下一抓。
頓時間,城主府的建築開始震動,地麵被撕裂出一道道裂痕。
禹正義見到這一幕麵色被嚇的蒼白。
“不可能!”
“你一個築基期的修士而已,怎麼可能有如此能耐?”
禹正義甚至都忘記了自己城主府下麵藏著一個邪修。
反而震驚於鐘離愁的動作。
一個築基的修士,虛空一抓,竟然能夠將他城主府有陣紋守護的地皮給抓起來。
看那趨勢,讓他繼續下去的話,地底的空間必然暴露出來。
“城主府乃是一城之尊嚴。
膽敢毀我城主府,震蕩我禹氏是好欺負的不成?
以我禹正義之名,請禹皇!”
禹正義慌了,當即引動城主府最核心的陣法,甚至吐出一口精血。
絕對不能讓鐘離愁將地皮給掀起來。
哪怕是讓禹皇知道自己這城主府下麵有邪修,也不能讓他掀開了地皮。
否則的話,自己這一支脈必然要殺儘。
隻是禹皇知道,那還有回旋的餘地。
核心的陣法被引動,整個城主府都被金色的光芒籠罩。
原本即將被掀開的地皮竟然重新被鎮壓了下去。
鐘離愁麵色很不好看,禹皇。
他來到這個秘境的時間比較久,所謂的禹皇他當然聽說過,乃是大禹王朝的皇者,修為至少也是元嬰大圓滿。
若是禹皇降臨,學弟撐得住麼?
“學長,不用管,繼續出手。”
冷陽開口,城主府的地皮再次被掀動,就連那禹皇降臨的威勢都無法鎮壓。
鐘離愁眸光大亮,然後果斷怒吼:“三大家族的人也要束手旁觀麼?
這城主府下麵藏著邪修,以幼童修煉邪法。
爾等此時助我,還能洗脫罪名。
此時不出手,必然要冠以與城主府同流合汙之罪名!”
鐘離愁還想著拉著三大家族一起出手,徹底扒了城主府的皮。
但,三大家族的金丹老祖的確是出手了。
然而他們出手的對象卻是鐘離愁。
“禹城主乃是禹氏子弟,乃是我黑岩城城主,受到百姓愛戴,愛民如子,豈會以幼童供應邪修修煉。
若是讓你一個外來之人,三言兩語就將城主府掀開,禹氏皇族顏麵何在?
城主府的顏麵何在?
我三大家族的顏麵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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