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公事繁忙,小女子就不耽誤六皇子殿下了。
這筆賬,小女子記下了。
來日,必要十倍奉還!”
薑青青放下一句狠話就要離開,但還不等她走出兩步,人群之中擠出來一個人:“我倒是誰,這聲音好生熟悉,原來是表妹來了。”
來人一身黑色劍衫,手中拿著一支玉簫,風度翩翩,儀態非凡。
從某種程度上,論氣質,六皇子都要遜色一些,但顏值方麵,劍衫青年雖然算得上英俊,但的確不如六皇子。
“表哥?”
薑青青神色驚喜,一對美眸亮晶晶的,但很快就委屈起來:“嗚嗚嗚,表哥,靈丹閣欺負我~我要把靈丹閣砸了!”
薑青青上前,欲哭,無淚。
南劍簫見薑青青一步步走來,似乎下一刻就要一把鼻涕抹自己身上,當即後撤兩步,玉簫背在身後:“咳咳,青青啊,有話好說。
哥給你出氣,但不準哭,你若哭了,你家那位若是來了,還以為我在這裡,讓你受了委屈。”
南劍簫進秘境不久,他參加了薑青青婚禮。
薑青青聞言撅了噘嘴,但很快就掐起腰來:“那不成,表哥,我改變主意了,現在就要砸了靈丹閣的招牌。
你不砸,我自己砸!”
說著,薑青青就要衝著靈丹閣去。
南劍簫聞言麵色黑的好像鍋底。
他就不該露麵。
這下好了,苦力活來了,還不能不乾。
真讓薑青青自己笨手笨腳的去砸人家招牌,出了秘境,自己老爸老媽要把自己揍死了。
“罷了罷了,砸就砸了吧。
不勞小姑奶奶你出手,彆累著了,您在一邊照顧好自己,這臟活累活,表哥來做。”
南劍簫很卑微的將薑青青拉了回來。
薑青青見南劍簫要出手,一對美眸頓時彎成了月牙:“表哥儘管砸,出了事兒咱給你兜底兒。”
“到底誰是表哥啊。”
南劍簫歎息一聲,無可奈何。
這小姑奶奶惹不起,雖然比自己小了十歲,但人家得寵啊。
薑氏數十年來,唯一一個覺醒了神農鼎武魂的小丫頭,整個大夏不都得寵著麼?
指不定啥時候,指望她活命呢。
“青青姑娘,還有這位兄台,靈丹閣可不能砸啊。
有什麼事兒,本皇子做個說客,如何?
咱們好好解決。”
“是啊,姑娘,六皇子也是為了你們好。”
周圍也有人附和,砸靈丹閣?
瘋了吧?
六皇子敢砸,人家靈丹閣都敢殺。
更何況兩個不知道身份背景的人?
南劍簫聞言也不想砸,這靈丹閣來頭應該不小,他來到禹皇城一天的時間,什麼都沒做,就打聽這些東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