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座皆驚,眾皆嘩然。
大家難以置信看向唐羽,這家夥抽風了嗎?
看來,江州第一廢物的綽號,不是白叫的。
實至名歸
但凡有點腦子的學生,在曠課半學期的情況下,早就先向樓教授誠懇道歉。
哪裡還敢找理由說自己曠課是因為出了趟遠門,這不是打樓玉琴教授的臉嗎?
雖然唐羽家族在江州有點名氣,但是樓玉琴教授可是整個大夏著名學者。
彈丸之地的家族硬扛全國知名學者?
這種力量、影響力的比拚,雖然談不上雞蛋碰石頭,但是,很顯然極不明智!
而且,這家夥竟然大言不慚說出,自己以後還會曠課,讓一位大夏知名學者不要讓他掛科。
這不是。
赤裸裸恬不知恥嗎?
聞聽此言,樓玉琴教授不禁一愣,雙眼微微眯起。
從教這麼多年,多少高乾子弟,大家族後代,不管多麼囂張跋扈,在他的課上都要乖乖聽話。
樓玉琴是大夏著名學者,學術權威。
今天,竟然第一次遇到有學生這麼跟自己說話。
畢竟是大師級學者。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樓玉琴非但沒有發怒,反而升起一抹好奇。
語氣平靜道:“唐羽同學,給我一個理由?”
唐羽摸了摸鼻子。
再次語破天驚:“樓教授,請恕學生鬥膽,您似乎沒有什麼可以教我的。”
此言一出。
四周空氣仿佛凝固,整個階梯教室陷入死一般寂靜之中。
眾人像看神經病一樣看唐羽。
囂張!
狂妄!
此時的唐羽把這兩個詞體現的淋漓儘致。
無知!
瘋狂!
當然,這兩個詞更適合他。
“上天要讓一個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這句話似乎是對唐羽最好的寫照。
哪怕樓玉琴養氣功夫再好,此時眼中已有慍怒。
鄙人在生物學領域。
縱觀整個大夏,雖然不敢說無人出其右,但是超過我樓某的人不出單手之數。
一個學生有個性可以,但是不能不知天高地厚!
樓玉琴提高嗓門,冷冷道:“你是覺得你對生物學知識的掌握,已經超過我樓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