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唐羽瞬間站了起來。
“合歡宗和蒼雲宗,原來是一家啊?”唐羽猛地吸了一口煙,似笑非笑地看向師父。
難怪皇甫嵩東拉西扯半天。
這種事情,讓他這個堂堂三長老確實羞於說出口。
“是不是很失望?”
皇甫嵩一臉羞愧地看著唐羽。
反而把唐羽整的不自在了,安慰師父道:“師父,其實吧,武道世界,強者為尊。”
“很多宗門都有兩套功法,既有正大光明、堂堂正正的功法,也有劍走偏鋒、收獲奇效的功法。”
“比如暗器、毒藥之類的,我認為功法不存在正義和邪惡。”
“隻是看修煉之人如何使用,如果用於善處,就是正派,如果用於惡處,就是邪派。”
“有的人出自名門大派,卻做著十惡不赦之事。”
“而有的人來自邪派,卻是光明磊落之人。”
唐羽滔滔不絕。
一氣嗬成,說的異常絲滑,順口,毫無阻滯之感。
這套說詞。
原本就是師兄郭襄陽有感而發,唐羽隻不過借花獻佛而已。
郭襄陽說的話,唐羽非常認同,所以基本能夠轉述出來。
而且身體力行,比如供養郭襄陽上學的駱中豪就是出自邪派陰葵派,唐羽毫不猶豫從慕容雪劍下救下此人。
至於,駱中豪以後做不做惡,唐羽不敢保證。
但是他在供養郭襄陽時,絕對是一個良善之人,他這個行為絕對值得郭襄陽救下他,隻不過唐羽代師兄來完成而已。
皇甫嵩越聽越震驚。
難以置信地看著唐羽:“你小子可以啊,學會安慰師傅了,而且你說的話不無道理。”
“以你這種心性,以後在武道上的成就必定會超過師父。”
唐羽咧嘴一笑:“師父,花楚然是誰?”
“她啊,她是我蒼雲宗三十歲以下唯一一個化勁巔峰,她是宗主的侄女。”
皇甫嵩說到這裡,停頓幾秒,問道:“怎麼,難道你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