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夜煞宮的晨月、鬼殘!”這一聲驚呼猶如一道驚雷劃破長空,瞬間在人群中炸響開來。
在場之人無不麵露驚愕之色,心中更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要知道。
夜煞宮在江湖中的威名可謂如雷貫耳,位列西域賀洲十大勢力之一,專乾殺人越貨的勾當。
而晨月與鬼殘則是夜煞宮的頂尖殺手,他們所到之處,必然伴隨著無儘的殺戮與血腥。
眾人隻覺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湧起,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有些人甚至下意識地把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仿佛想要遠離這片即將被死亡籠罩的區域。
就在這時。
晨月和鬼殘宛如兩道鬼魅般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疾馳而來。
他們的速度之快,簡直超乎常人的想象,僅僅隻是眨眼之間,便已抵達灰袍中年的身前。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晨月和鬼殘的攻擊即將落到灰袍中年身上之時,隻見他的身形突然變得模糊起來,緊接著竟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就好像他從未出現在那裡一般,留下晨月和鬼殘兩人麵麵相覷,一臉茫然。
藺天雷和易朝夕雙眸圓睜,怔怔地看著這一幕,二人的心中充滿了驚詫。
他們的目光緊緊鎖定在灰袍消失的地方,仿佛想要穿透那虛無的空間,尋找到灰袍的蹤跡。
“這……這怎麼可能?”
藺天雷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著,滿臉都是驚愕之色,他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語起來。
那聲音雖然不大,但其中所蘊含的難以置信卻是清晰可聞。
一旁的易朝夕同樣是難以置信。
“難道這灰袍中年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特殊能力不成,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消失得無影無蹤?”
藺天雷一邊說著,一邊搖著頭,似乎仍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兩人就這樣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
過了一會兒,他們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一般,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唐羽。
隻見唐羽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看起來雲淡風輕,卻又讓人覺得高深莫測。
“兩位,其實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你們彆看這兩名進攻者皆是金丹境大圓滿的修士,實力不可小覷。”
“但那位灰袍中年可並非表麵上那麼簡單,他實際上的修為已然達到了半步元嬰境。”
唐羽緩緩開口說道,他的聲音不大,但是恰好藺天雷二人可以聽到。
聽到這裡,藺天雷和易朝夕不禁對視一眼,眼中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唐羽接著解釋道:“修行之路,越往後越是艱難,雖說隻是半步之差,但是對於修士來說,異於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
“這灰袍中年既然能夠在眾目睽睽之下憑空消失,那就足以說明他的修為遠在那一男一女之上。”
唐羽話音剛落。
剛才的灰袍中年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一男一女身後,他如同鬼魅一般,悄然無聲,仿佛是從空氣中突然冒出來的。
男子和女子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到來,兩人正麵麵相覷。
灰袍中年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卻讓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他靜靜地站在那裡,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塑,卻又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
男子和女子終於察覺到了身後的異樣,他們驚愕地轉過頭,看到了灰袍中年的身影。
女子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而男子則是緊緊地握住了手中的長劍,警惕地盯著灰袍中年。
隻見那灰袍中年緩緩地微微抬起了頭,動作緩慢而沉穩,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
他那深邃的目光先是漫不經心地掃過麵前的男子,接著又轉向一旁的女子。
在這短暫的瞬間裡,男子和女子都感受到了一股徹骨的寒意從心底湧起。
灰袍中年的眼神中。
冷漠如寒冬的冰霜,毫不掩飾地透露出對二人的輕蔑與不屑。
他的雙眸猶如深不見底的幽潭,冰冷而神秘,讓人無法窺探到其中真正的情感。
緊接著,灰袍中年冷冷開口。
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一般寒冷刺骨:“就憑你們兩個這點微末的修為,也敢來挑戰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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