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
雙方的淩厲攻勢如同兩道閃電,在半空中轟然相撞,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
那璀璨奪目的劍氣與洶湧澎湃的魔法能量激烈交織在一起。
猶如兩顆星辰猛烈對撞,迸射出耀眼光芒的同時,也釋放出強大無比的衝擊波。
這股衝擊波以排山倒海之勢席卷四周。
所過之處,空氣仿佛被一隻無形大手狠狠攪動,變得極度扭曲變形,甚至出現絲絲縷縷的黑色空間裂縫。
唐羽宛如一座巍峨山嶽般穩穩佇立在虛空之中,身姿挺拔如鬆,衣袂飄飄似仙。
他手中緊握的玄天劍閃爍著冷冽寒光,曆經方才那場驚天動地的碰撞之後,依舊完好無損,鋒利如初。
然而,與之相對的那位魔修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在劍氣的逼迫之下,他踉蹌後退數步才勉強穩住身形,一張原本猙獰可怖的麵龐此刻更是因為震驚和恐懼而扭曲得不成樣子。
“你……你的修為竟然不止元嬰境中期?”
這位元嬰境後期的魔修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唐羽,聲音顫抖著脫口而出。
顯然,眼前的局麵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麵對魔修的質問,唐羽隻是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他並未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反問一句:“這個重要嗎?接招吧!”
話音未落。
隻見他手腕一抖,玄天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弧線,緊接著便是一連串令人眼花繚亂的精妙劍招施展開來。
每一劍揮出,都仿佛攜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宛如疾風驟雨一般鋪天蓋地地朝著那魔修席卷而去。
劍氣縱橫交錯,光芒璀璨奪目,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撕裂開來,發出尖銳刺耳的呼嘯聲。
魔修眼見如此恐怖的攻擊朝自己襲來,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他不敢有絲毫怠慢。
急忙運轉全身魔力,施展出自己壓箱底的絕技,妄圖抵擋住這排山倒海般的淩厲攻勢。
隻見他雙手急速舞動權杖,如同風車一般,一道道漆黑如墨的魔氣從權杖中噴湧而出,形成一層厚厚的護盾。
玄天劍的劍光與黑色的魔氣狠狠地撞擊在一起,頓時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兩者相互交織、對抗,一時間難分勝負。
但唐羽的劍法著實精妙絕倫,變化萬千,每一招都暗藏玄機,讓魔修防不勝防。
儘管魔修已經竭儘全力,但還是無法完全避開這些致命的攻擊。
眨眼之間。
魔修身上就多出了好幾道深深的傷口,鮮血如泉湧般噴濺而出,將他染成了一個血人。
而唐羽卻沒有絲毫憐憫之心,依舊步步緊逼,絲毫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
唐羽的眼神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其中透露出的殺意讓人不寒而栗。
在他心中此刻隻有一個堅定的信念必須要將眼前這個邪惡的魔修斬於劍下!
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隻聽見那魔修突然高聲大喊道:“閣下可是天機閣主唐羽?我乃曹寒鬆,並非是拓界山之人!玄智道長與我有著血海深仇,今日之事純屬誤會啊!”
話一出口,唐羽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暫時停下了對魔修的猛烈進攻。
他那冰冷的目光猶如兩把利劍,直直地刺向對麵的魔修,仿佛要將其穿透一般。
隻見他嘴唇輕啟,寒冷的聲音從牙縫中擠出:
“哼,你這惡徒,究竟是如何得知本少的名諱?還有,你剛才口口聲聲說自己並非來自拓界山,卻又與玄智道長有著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快給本少如實招來!”
魔修聽到這話,心中一凜。
但臉上卻依舊掛著諂媚的笑容,大聲說道:“回稟唐閣主,近日江湖上傳言紛紛。”
“都說東瀚神洲的天機閣閣主親自來到我們西域賀洲,隻為找尋玄智道長。”
“而且聽聞您修為高深莫測,在下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
“我叫曹寒鬆,乃一介散修,並不是拓界三之人,今日冒犯了您,實在罪該萬死!”
曹寒鬆身上血流不止,語氣極為謙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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