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
唐羽一行人受到了曹家堡二堡主曹正雄極為熱情的邀請。
他們已然整裝待發,準備施展禦劍術,如飛鳥般翱翔至曹家堡去做客。
隻見那碧海潮宮之主袁青黛麵若春花,與唐羽揮手作彆,仿若仙子臨凡,並將古劍痕留下照看薑素素。
而後,她自己則領著尉遲虎以及東方豹轉身離去,那一抹倩影如輕煙般騰空而起,須臾間便消失在了天際的儘頭。
曹家堡和拓界山之間。
橫亙著一個夜煞教,眾人紛紛如仙人般祭出各自的寶劍,腳踏其上,化作一道道璀璨流光,風馳電掣般向著曹家堡疾馳而去。
一個小時後。
眾人便如流星趕月般抵達了目的地曹家堡。
甫一進入曹家堡。
其堡主曹正軒帶領麾下高層,親自到門口恭迎唐羽和蕭十三。
來到寬敞明亮的餐廳,桌上擺滿了美酒佳肴,香氣馥鬱,猶如瓊漿玉液,很顯然,對唐羽等人的到來做了極其充分的準備。
大家開始推杯換盞、酒酣耳熱,氣氛熱烈異常,仿若夏日的驕陽。
曹正軒緊隨蕭十三,表達了願意與唐羽交好的誠摯意願,一介散修曹寒鬆也在唐羽的首肯下,正式加入唐羽麾下。
梅花島的裘勁鬆為人頗為謙遜,猶如深穀幽蘭般,夾雜在眾人之中,顯得頗為隨性。
然而,唐羽卻隱隱感覺到此人在梅花島的身份定然非同小可。
古劍痕頻頻舉杯,向唐羽表達著如滔滔江水般連綿不絕的謝意。
薑素素和蕭萱萱分坐唐羽兩側,二人對唐羽的愛意如春風拂麵,令人如癡如醉。
然而,此時的拓界山。
一個看似平常卻又暗藏玄機的練功房內。
歐陽天正全神貫注地施展著自己高深莫測的功法,全力以赴地幫助玄鬆道長恢複功力。
隻見他雙手舞動,猶如靈動的飛鳥,一道道真氣從他指尖源源不斷地湧出,如同一股股清泉注入到玄鬆道長的體內。
經過一番令人歎為觀止的神奇操作之後,玄鬆道長原本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臉上露出一絲驚喜之色。
他隻覺得一股強大而溫暖的力量在自己身體裡遊走。
所過之處,那些阻滯不通的奇經八脈中的經絡漸漸地開始變得暢通無阻,就像是乾涸已久的河道重新迎來了洶湧澎湃的水流一般。
歐陽天卻是眉宇微微蹙起。
神色凝重地看著玄鬆:“玄鬆,你老實告訴為師,你可是一名奪舍者?”
撲通一聲。
玄鬆猛地向歐陽天下跪道:“回稟師父,我確實是一名奪舍者,還望師父不要殺我!”
說這話時,玄鬆道長背心一涼,額頭上也浸出豆大汗珠,目光不敢與歐陽天對視。
“玄鬆啊!”
“你帶藝投師有五十年了吧,七個弟子中,你歲數最小,修為卻是排到第四。”
“當初收你為徒時,為師已經懷疑你是一名奪舍者,今天為你療傷,才確定你確實是一名奪舍者。”
“其實你大師兄玄音、三師兄玄興都是奪舍者,為師可曾殺了他們?”
聞聽此言,玄鬆道長咧嘴一笑:“原來師父什麼都知道了?”
歐陽天微微頷首,溫言道:“你好好調理吧,切不可操之過急,三個月之後,當可恢複如初!”
玄鬆道長點了點頭:“謝謝師父!”
歐陽天笑眯眯道:“你是為師的徒弟,說什麼謝不謝的!”
說到這裡。
歐陽天微微停頓後,語重心長道:“玄鬆啊,你恢複功力後,不要去找唐羽報仇。”
“此人修為深不可測,即使為師也沒有把握勝他,而且他廢你修為時,留有餘地。”
“否則,即使為師有通天徹地之能,也不可能治好你的傷,你這身修為算是徹底廢了。”
“他應該知道你是一名奪舍者,對你留有餘地,卻對你玄智師兄斬儘殺絕,你和他無冤無仇,而你玄智師兄可是要斬殺他在先!”
“可見此人也算是恩怨分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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