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子是否過於猖狂了些?”
陸川剛走,白帝手下就憤憤不平的罵了起來。
“猖狂?”
“這就猖狂了?”白帝笑著搖搖頭。
“這小子居然沒有直接動手,把連陰山這老小子錘翻,是我沒有預估到的。”
依照陸川的脾氣來說,連陰山絕對是要挨打的。
白帝本來也是這麼想的,甚至主要目的也是這個。
在不了解陸川性情的前提下,連陰山那拿鼻孔看人的德行,一定得罪人。
以陸川的實力,隻要一動手,連陰山必然吃虧。
自己再在背後加把勁,把連陰山給封了。
到時候,這口大鍋往陸川頭上一扣,還能把自己摘乾淨。
白帝算計的好,結果陸川卻像是改了性子,居然沒有上手錘連陰山。
不過倒也無所謂,連陰山心眼子小。
這次陸川把他得罪了個徹底,保準以後天天盯著,沒功夫找自己麻煩。
反正無論怎麼樣,白帝這波不虧。
“大人,我明白了……”
手下也不是白癡,很快明白過來。
白帝擺擺手,抬眼看向遠方,眼睛微微眯起。
“隻要連陰山的注意力,不在我們身上,事情就可以繼續順利推進。”
說著,他回頭看了看同事兼手下。
“跟著我乾這事兒,可是掉腦袋的,你們真不退?”
幾名流浪者,紛紛搖頭。
“大人無需多言,既然已經開始,那便沒了回頭路。”
“我們擔心的是,最後無所成就,這條命送的毫無價值。”
白帝有些擔憂的點點頭。
“所有一切都壓在陸三身上,這些歲月積攢的底蘊,也都給她用上了。”
“隻是那小妮子,性子太過於獨立,到最後恐怕會生出變數。”
眾人也是擔憂這事兒。
新晉的陸三,哪裡都好。
就是愛我行我素,不把流浪者的規矩放在眼裡。
而且他們所謀甚大,也極度危險,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一旦失敗,沒一個能有好下場。
陸三的性格,就像是定時炸彈,但凡一個不注意,可能導致功虧一簣。
“她的焦慮,主要來自陸川。”
白帝說著,抬手對著遠方狠狠一抓。
剛才被陸川一腳踢在屁股上,順勢開溜的池州,被抓到了麵前。
“喲嗬,哥幾個都在啊,吃了嗎?”
“我媽叫我回家吃飯,先走了啊!”
池州是個滾刀肉。
看著這麼多同事聚在一起,心裡便知道沒啥好事,準備再次開溜。
眾人知曉池州的性子,雖然這貨憊懶,卻也不惹人討厭,當然被造黃謠的白帝除外。
眾人笑著打趣起來:“你個天生地養的精靈,哪來的母親?”
“你最近天天喝花酒,喝出個娘來?”
“會不會說話?”池州不滿的瞪了眾人一眼。
“我好歹也是一係代理魁首,職階可比你們高多了,說話給我注意點。”
眾人又是一陣嘻嘻哈哈,完全沒把他這個代理魁首放在眼裡。
“行了。”白帝製止眾人嬉鬨:“給你個事兒。”
池州一聽,瞬間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忍不住哀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