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錯嘛!”
在白帝的大腳丫子踹在池州屁股上的瞬間。
一名穿著布衣長衫,氣質溫文爾雅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二人身邊。
男子扶住即將飛出去的池州,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天明大人?!”
“天明大人!”
池州與白帝愣了一下,緊跟著轟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來人正是剛從未知區域回來的監察係巨頭,天明大人。
“天明大人,您怎麼有空來這溜達?”池州嬉皮笑臉的問了一句。
因為天明太過於平易近人,故而身為下屬的白帝與池州,與他沒有什麼距離感。
“來看看那孩子!”
天明抬了抬下巴,看向陸川所在的地方。
池州拍著胸口:“呼,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您來抓月箏姐姐呢!”
天明搖搖頭:“這倒不至於。”
“而且對於月箏那孩子來說,這次犯錯對於她也是一個覺醒契機。”
雖然不知道契機是什麼,但是看樣子月箏不會被天明大人追捕,池州也鬆了口氣。
“天明大人,這小子何德何能,勞煩您親自來看一眼。”池州滿眼的好奇。
天明倒也沒有隱瞞:“這孩子會以氣運之子的身份,進行重新修行。”
“氣運之子?”白帝悚然一驚。
“天明大人,他是一片大域的氣運之子身份修行,還是以整個外域的氣運之子身份進行修行?”
這其中相差巨大。
如果隻是一片大域的氣運之子,那麼權柄並不太大。
但是作為整個外域的氣運之子,那就有得說道了。
天明大人搖搖頭:“這孩子會以時代氣運之子的身份進行修行。”
“什麼?”
“什麼?”
兩人聽到這話,驚的當場跳了起來。
這意味著,整個時代的資源,都要往陸川身上傾斜,這將是無法想象的。
這個時代還從未出現過這種逆天玩意。
“這是殺死七殺首領的唯一方法。”天明耐心的解釋起來。
“七殺首領,是一種很特殊的抽象存在,也是一種無法以正常手段接觸的存在。”
“祂存在於每個時代之中,與時代是二元對立的關係。”
“通常來說,祂會做一些拖後腿的事情。”
“如果沒有外因乾擾,每個時代都應該是結束在祂手上。”
“當然,也沒必要有什麼太大的敵意。”
“祂的存在,本身也是自然發展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想要與祂接觸,隻能是時代意誌親自出麵。”
“不過你們也知道,母親本身一直在沉睡。”
“所以,隻能退而求其次,賦予那孩子時代的權柄,讓他作為代理人去接觸七殺首領。”
白帝聽到這裡,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母親想要乾掉那家夥!”
天明點點頭:“沒錯,有很大的事情要在這個時代發生,母親在為此做著準備。”
“啊?!”池州一臉的苦相:“好日子要到頭了!”
天明忍不住敲了敲池州的腦門:“有些事情的發生是具有必然性的,要有麵對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