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這個地方其實在那些年,對於內地人來說,一直來說就是神秘,亦或者來說是陌生的。
那時候,遠沒有網絡上現在一窩蜂前往西藏旅遊的壯舉,一般來講,也隻有幾種人才會去往西藏。
第一種就是前文說過的,援藏乾部,比如勘探隊等等;也或是在西藏當兵的那些,一般來說,在那些年來到這裡的人,他們都或多或少,了解西藏或是說知道西藏一些常人不知道的事情,關於西藏的詭異,但是又因為某種機密,關於西藏的一切,被他們生生死死帶進了墳墓裡.......
第二種,就是像我這種的貨車司機,二十一世紀初期,西藏開始了從未有過的開發,秉承著有需求就有買賣的定義,這也在某種程度上為貨車司機尋求到了高額的利潤,一般來說,從內地到西藏的運費,在那個時候普遍在大幾萬左右,甚至多的,拉一趟貨能有十萬。注意,我這裡說的,隻是一個均價,因為在這個行業裡,貨車種類的不同,價格也完全不一樣。但是高額的利潤中,也有著很強烈的生命危險,包括,但不限於我所經曆的這些詭異......
至於第三種,這就很複雜了。其中有為了見世麵在西藏徒步的狠人,也有去無人區尋找自由真諦的車隊,甚至,還有前往無人區進行偷獵的。當然,無論是其中哪一種人,我都是佩服的【除去偷獵】。準確來說,在10年之前,進入到西藏的人,都是心中有著極高的信仰,畢竟10年以前的西藏,遠沒有現在道路這麼好鋪的柏油路,在那個時候,走在路上,有時候你根本分不清,到底腳下的路,到底是不是路。
拿著錢以後,我直接離開了這個倉庫,開著車,我喃喃自語:“25萬!玩一次命也不是不可以!”
其實現在想想,如果當年,我從雲南回來之後,果斷地賣掉這個貨車,然後就像胖子說的那樣,直接去海南衝浪,曬日光浴。如果可以的話,在海南找一個工作,結婚,生子,或許我現在,過的,就是一個正常人的生活,甚至,我的孩子,或許都已經可以結婚了。
但是很可惜,現實告訴我,有些事情,永遠都不會有如果。
......
抽著煙,我先給醫院打了一個電話,醫院告訴我胖子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很好。
就是全身皮下組織都在發炎,這是他們想不到的。
我什麼都沒說,隻是告訴他們,錢不是問題,隻要能把胖子治好就行。
將電話掛斷,我長歎一口氣。
實際上胖子變成這個情況,我覺得跟我雖然有關係,但是關係並不是很大。歸根到底,還是他太容易相信江蒙錦了。
但是我此時卻不太明白,江蒙錦如果陰我的話,那我沒什麼說的,畢竟她一直對我都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見。
可是胖子沒有啊!從她第一次見到胖子的時候,她就對胖子表現出一種很熱情,在鬼陳村的時候,她也是帶著胖子一起離開的。
難道她不知道,這次陰我,在某種程度上,也會傷害到胖子?這個問題總是讓我想不太明白。
開車再次來到醫院門口,我將座椅稍稍放平一點,困意再次襲來,我想稍微眯一會。
隻是卻很奇怪,那個名叫梧桐的剝皮鬼,再次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還有她身邊的那個開著桑塔納的陰差,穿著紅裙子的小女孩,先生,龍虎山弟子高臘,所有的身影都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片刻後,我再次想到了他們身上爆射出來的那種灰色光芒,說來也奇怪,那個光芒總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隻是我始終想不起來,我到底是在哪裡見過這個灰色光芒。
思維逐漸變得恍惚,我再次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那個鬼,他到底是誰?如果說,二十年前的那張照片上與我長得非常相似的人是他的話,那麼,到底是因為什麼,他才會出現在我的身上。
換句話來說,他出現在我身上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