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軒:“陳老五臨死前,說許氏手裡有那種視頻,她就是利用那些視頻威脅他來殺我,以許氏的性格,手裡的視頻肯定不止陳老五一個。
她能夠用那些視頻威脅那些男人,我也可以讓那些視頻將她反噬。
所以我想到她家裡找找她藏視頻的腕表。”
祁煦低頭略一沉思:“你到她家去太危險了,那個女人的家裡說不定藏著多少攝像頭,如果你確定許氏家裡有那種東西,可以再去找老k幫忙。
有老k,不管許氏把視頻藏到哪個犄角旮旯,都能挖出來。”
冷軒眼裡閃過一抹喜色,果然在這裡行事,還是要找本地人更靠譜。
“你說的老k就是昨晚那個人嗎?”
祁煦點點頭:“不過陌生人去的話,老k肯定不會理,你今天先去找個金店,買兩顆金豆子,等我回去請個假,半個小時後咱倆在中心廣場彙合。”
明月基地內城區不大,跟末世前的小鎮差不多,隻有一條主街,因此也不存在迷路,冷軒一路打聽著找到一家金店。
與其說是金店,倒不如說是一個小鋪子,明月基地算是一個很小的基地,這裡的老百姓大多數都掙紮在溫飽線上,根本用不上什麼金銀首飾。
黃金在這裡唯一的價值便是作為貨幣流通。
冷軒看了一下櫃台裡擺著的幾種金子,最小的就是上次祁煦拿給老k的那種金豆子,每顆1克,價格一萬五。
還有幾種規格,都是大克重的小金條。
冷軒腕表裡如今隻剩下4萬多一點,今天買兩顆小金豆以後,她就隻剩下一萬多,但考慮到花掉這筆錢,可以徹底解決掉許氏這個後患,也算值得。
在這樣一個世界裡,她沒心思去虐許氏的身與心,追求的就是一個穩準狠,一擊斃命,騰出時間來她還要進山多搞一點收獲,改善家裡的生存環境。
她迅速買了兩顆金豆子便趕去跟祁煦彙合,路上她還特意買了兩隻最便宜的麻布袋,剪兩個洞就是頭套。
如此一來,到老k家去的時候,就不必去戴老k家那酸臭的頭套了。
如同上次一樣,冷軒跟祁煦進門說了需求。
老k這次倒是沒有率先開價,而是直接開始調取許氏名下所有電子產品中儲存的信息。
然而一無所獲,這一點倒是不出預料,憑許氏那種奸詐的性格,絕對不可能把這種東西放在自己名下。
緊接著又調取了冷大田名下的信息,令冷軒跟祁煦驚奇的是,冷大田名下,竟然有著高達20多萬的存款。
20多萬雖然隻相當於內城區一平米的房子,但在棚戶區,擁有20萬存款的人絕對算得上是富豪。
20萬相當於6666斤玉米,相當於2000斤大米。
夠一個普通家庭吃上十幾年了。
一個從不進山的大媽,能夠攢到這麼多家底,冷軒不得不在心裡給許氏叫了一聲絕。
在棚戶區,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做那種事,也隻能換幾斤糧食,而許氏竟然能夠換到20多萬,不得不說,人家還真的不是單純的賣。
而是有“智慧”地在搞錢。
在這個世界裡,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搞到食物便是本事,沒人笑話。
但冷大田名下依然沒有那些視頻。
祁煦又提供了許氏娘家幾個親屬的信息,查找一遍之後,統統沒有。
冷軒不由得想起了昨天舉報自己跟冷易的那個人,雖然冷軒不知道那人是誰,但她有一種直覺,從那個人身上肯定能挖到料。
於是他們根據許氏腕表裡經常聯係的人中,梳理出一個毫不起眼的女孩。
章晴:26歲,住在許氏家兩條街以外的地方。
兩個人從表麵看沒有任何聯係,然而冷軒問過冷媽以後才發現,這個章晴為人單純,多年以來一直把許氏當成知心大姐。
許氏不僅自己賣,還扮作好心為章晴介紹“人脈”。
老k迅速調取了章晴的個人資料,果然在其名下一個腕表上,發現了大量資料,不僅有文字聊天截圖,還有音頻視頻。
每一條資料都詳細標注了拍攝時間。
分門彆類整理成好幾個文檔。
祁煦拿出一隻空的腕表,讓老k將全部資料拷貝了一份,倆人付了兩顆金豆子後拐出小院。
回到家,兩人迫不及待開始查看起來。
冷軒原本以為這些資料是章晴幫助許氏整理並保存,沒想到她竟然在一個文件夾裡發現了許氏跟章晴丈夫的電影資料。
而且大量轉賬記錄顯示,那些跟章晴演電影的男人,事後全都把錢轉給了許氏。
許氏拿走大頭,隻將其中一小部分給了章晴的丈夫。
而章晴每次收到許氏的轉賬,連個零頭都不到,這倆人扒著章晴吸血的同時,還時常湊在一起罵她大傻b,商量著萬一出事,如何讓她背鍋。
冷軒忍不住心底一陣惡寒,許氏這種人不僅不要臉,而且陰險毒辣,如同地獄裡爬出來的大蛆。
廢土世界,會將一個人本性中的惡無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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