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煦:“一頭正值壯年的牛差不多要80萬到一百萬,總之價格跟電瓶車相當,但養牛不用充電,進山的時候吃免費的草就行,而且跟電動車相比,牛這東西不挑路,什麼山都能爬的上去,因此也有不少人更喜歡養牛。”
冷軒點點頭。
“我這兩個小牛不打算賣,日後進山拾荒可以讓它們給我馱貨。”
冷軒拍了拍小黑身上的兩袋子鬆塔,一邊往下摘,一邊摸了摸牛頭:“這得省多少力氣啊。”
她真想抱著牛頭親一口!
祁煦看著她對著小牛滿臉堆笑的樣子,心想不管是人還是動物,果然還是要能夠提供價值,才會獲得小軒的青睞,他一定要更加努力才行了。
“小軒,那頭母牛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也不知道啊,關鍵現在不能確定它有沒有受傷,如果是骨頭斷了,或者內臟破裂,很有可能它就活不成了,隻能給它個痛快,但如果它沒有受傷,我想試著給點淨化藥劑收服一下,大牛的力氣也更大不是嗎?”
祁煦:“根據你的描述,我感覺它受傷的可能性不大,說不定緩一會兒就緩過來了,隻是大牛沒有那麼容易被收服。”
冷軒往山上看看,怎麼想都覺得放棄太可惜,於是背了一桶淨化水,又把祁煦熱好的十幾個玉米麵饅頭全部打包,準備上山賄賂母牛去。
望著冷軒離去的背影,祁煦知道自己阻止也沒有用,好在這丫頭身懷絕技,就算遇到危險,想要保命應該不難。
於是認命地又從冰箱取出一袋饅頭熱上了。
冷軒打著手電筒來到半山腰,此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山風呼嘯,不知名的各種鳥兒怪叫著,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叫得人心裡毛毛的。
但一頭牛一百多萬,她是不可能放棄的,除非親眼看到母牛真的沒救了,否則她肯定要儘最大努力把它弄回來。
來到栓牛的位置,果然看見那頭母牛已經站起來了,此時正低頭啃食著身邊的青草。
冷軒靠近,母牛並沒有再次對她發起攻擊,而是衝著她身後的位置哞哞直叫,仿佛知道自己的兩個孩子跟這人在一起,她在找自己的孩子。
冷軒拿著手電繞著那母牛走了一圈,肉眼看不出它身上有傷。
於是放下那桶淨化水,還不忘往水裡扔了幾個饅頭。
母牛不再掙紮,埋頭喝水乾飯。
這水是真好喝啊!
大母牛現在已經能夠理解,自己的兩個孩子為什麼會心甘情願跟著這個女人走了。
冷軒蹲在旁邊,一邊看著母牛喝水一邊叨叨:“大牛啊大牛,你有什麼想不開的,你的兩個孩子都跟我走了,你要是舍不得孩子,不如就從了我算了。
你那老公有那麼多母牛,你有什麼舍不得的。
你跟了我那可是一點都不吃虧,這麼好喝的水,我天天都能讓你喝到飽。
我家還有個二弟叫冷易,他最喜歡動物了,你們若是跟我回了家,我弟肯定每天給你們割最嫩的草,關鍵是你若跟我回去,以後就不用在山中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了啊,我家那裡可沒有變異狼群,沒有變異狗熊,更沒有變異老虎”
“哞————”
母牛突然間昂起頭,十分嘹亮地叫了一聲,不知道是同意了冷軒的提議,還是覺得這女人逼逼叨逼逼叨,煩得很。
反正冷軒就當它是同意了,試著上前牽起了母牛繩索,往前走了兩步,母牛十分順從地跟著冷軒走。
但冷軒心裡可沒有表麵平靜,那叫一個膽戰心驚啊,這家夥太大了,如果它突然反悔,一蹄子下去就能把冷軒踢飛。
人啊,總是要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付出從未付出過的勇氣或者辛勞。
遠山傳來一陣狼嚎,很遠,聲音很小,但冷軒聽見了!
她牽著母牛奔跑起來。
憑她那點力氣,完全無法束縛母牛,更無法左右母牛的行進路線,與其說是冷軒牽著牛,倒不如說是母牛自願跟著冷軒下山的。
好在下山跑得快,一人一牛順利回到卡車旁邊。
祁煦見她真的把大牛也給搞回來了,急忙招呼冷軒把大牛的韁繩拴到了車屁股上。
兩個人在月光下對視了一眼,同時問出一句。
“你聽到了嗎?”
然後兩人齊齊點頭!
那個狼嚎聲,不是幻覺,而是真的有狼!
如果是變異狼群,其凶猛程度不言而喻,走!
必須立即離開深山,否則被狼群包圍,他們兩個人倒是可以躲在車裡獵殺變異狼,但這幾頭牛恐怕就要遭到狼群襲擊。
冷軒發動汽車,往山外開去,山路顛簸,冷軒也開不快,一大兩小三頭牛跟著車跑倒是也不算吃力。
祁煦坐在車棚裡,打開兩扇鐵皮窗,始終用強光手電筒掃視著周圍的山坡。
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看到了林子裡一雙幽綠色的眼睛,祁煦毫不猶豫朝那點綠光開了一槍。
打中了,山頂的狼群發出一聲嚎叫,緊接著,兩個人同時感覺整個身心都放鬆了下來,狼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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