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力也死了?”聽完杜墨方的敘述之後,崔玄淵瞳孔一縮,裝出一副十分震驚的樣子,似乎王力的死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不得不說,他的表情管理還是非常到位的,此刻哪怕是一個心理學家都不能判斷出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雖然這種表演在他自己這個沒心沒肺的發小麵前,好像並沒有什麼用處,反而還有點殺雞焉用宰牛刀之感。
“就是啊,就是啊,誰能想到呀?王力那樣的高手說死就死了。”杜墨方知到了這個消息之後,也是用了很久才平複下了自己震驚的心情。
旋即他又壓低聲音說道:“不過,死的好啊,死的好,這家夥死了簡直就是為民除害,簡直不要太好。”
畢竟這王力再怎麼說也是落雨拳院的大師兄,這些話暗地裡說一說還可以,一旦被人從明麵上聽到了那免不了要遭到報複。
“不過,這板度縣也越來越不太平了,連這幾天都死了好幾人,現在鬨的是人心惶惶的。”過完嘴癮之後,杜墨方也是憂心忡忡的說道。
那段子傑也就不提了,單單是這兩天死的王力和李環,那都是鍛骨境的高手,命說明就沒了,這倆武力傍身的人性命都不保,更何況他們這些普通人呢?
“沒事的,單單從這死的這幾人來說,那都是一些十惡不赦,死有餘辜之人,那凶手也沒必要將屠刀對準咱們這些過日子的平頭老百姓。”崔玄淵安慰著說道。
拜托,他才是真正的凶手,他難道還不知道自己要殺誰嗎?
不過這些事情顯然是不能對杜墨方說的。
“你這麼一說,好像也有些許道理。”杜墨方聞言,點了點頭,也算是接受了他的這種說法。
“不過,你小子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杜墨方突然話風一轉,詢問道。
“嗯?”崔玄淵被突然發問,心頭一緊,不過麵部表情卻十分到位,淡淡的回應到:“我怎麼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問?”
他心裡暗暗提高了警惕,難不成這傻小子看出什麼不對來了?
杜墨方並沒有說話,而是站起來繞著他轉了好幾圈,一邊盯著他一邊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崔玄淵被盯得渾身不自在,這樣子跟審問犯人似的。
不過很快,杜墨方便開口了:“你說說你小子,這幾日死的這些人都是與你無關的,他們就突然沒了,你還敢說與你沒有關係?”
“……”崔玄淵心中暗自鬆了口氣,還真以為這小子看出什麼來了,這一點還是非常好解釋的。
“沒錯,竟然被你發現了,其實這些人都是我殺的。”崔玄淵直接開口說道。
“……”杜墨方顯然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瞬間愣在了原地。
“你小子莫不是在搞笑吧?這些人要是你殺的我當場就把這個桌子吃下去。”杜墨方突然哈哈大笑,眼淚都差點笑出來了。
“……你看,我說真話你還不相信。”崔玄淵無奈的說道,你看看現在這世道,說真話反而不被彆人相信,這天理何在呀?
“哈哈哈,彆搞笑了,”杜墨方見崔玄淵還是不肯否認,笑得更大聲了:“就你這小胳膊細腿的,還能把他們幾個都乾掉?你要是能做到這些,我都能去單挑落雨拳院了!”
“……”崔玄淵直接選擇了沉默。
他不僅想到了前世一句非常有名的話:“an,whatcanisay?(我能說些什麼?)”
“看,你啞口無言了吧。”杜墨方見崔玄淵不說話了,更加得意了:“肯定不是你乾的,這幾人天天囂張跋扈,蠻橫慣了。與彆人結仇肯定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幾天惹到了某個隱藏的大佬,直接出手把他們給消滅掉了。”
是的,他們是這幾天惹到了人,但並不是什麼隱藏的大佬,僅僅是一個剛剛踏入修行界的小萌新罷了。
崔玄淵表示:你說,你繼續說,我在聽。
“好了,不說這事兒了,走吧,今天也算是個好日子,咱們出去吃一頓。”杜墨方發現此時也已經快到中午了,於是便提議出去吃吃:“順便再給你介紹介紹,認識幾個朋友。”
“行,”崔玄淵自然是沒有異議的,自己這幾天劫富(仇人)濟貧(自己),再加上已經不再需要花費大量的金銀錢財去買那些練武所用的東西了,手頭自然是闊綽了不少。
“走吧,今天就我爹的酒館裡吃,那可是咱們板度縣手藝最好的地方了。”杜墨方大手一揮:“今天我請客吧。”
“算了,那裡花費可不少呢,還是我來吧,就你這窮光蛋,還是不要打腫臉充胖子了。”崔玄淵直接開口調侃道。
“……”杜墨方直接懵逼。
“好好好,傍上富婆就是好,說話都有底氣了。”杜墨方咬牙切齒的說道。
兩人一同離開的院子,向著墨蘭閣走去,一路上嬉笑打鬨,快樂無比。
由於崔玄淵他家所在的位置比較靠邊,而且墨蘭閣又處在整個板度縣的正中心,所以兩人也是走了好一陣時間,等來到墨蘭閣時,太陽已經處在正上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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