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太陽已經微微升起來了,天地間有了一絲光亮,初升的太陽將一縷陽光打在板度縣外的森林上,將所有樹木的頭頂鋪上了一層金色,看起來格外的美麗。
“呼,呼……終於到了,”一名老者隨手將向自己撲來的蚊子拍死,緊接著望向前麵的城牆:“這裡就是板度縣嗎?”
他的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瘋狂的殺意,不過很快又收斂了下去。
“周達,你這個,”石敢當怒罵道,當然,為了防止被彆人聽見,他的聲音並不大,甚至可以說是小了。
就如同蚊子在人的耳邊哼哼唧唧一樣。
“今日,你必須得死!”無儘的咒罵中伴隨著滔天的怨氣,最終化為了一聲低吼。
他原先與周達都是南絕宗的外門弟子,然而,現在他們兩人之間就有著不共戴天的血仇!
殺父、奪妻、滅族、阻道……
他們兩人早已陷入永無休止的仇恨怪圈中。說來也可笑,這時間過的實在是太久了,久到他們彼此已經忘記到底是因為哪一件小事而開始結仇了。
“十年了……”石敢當歎息一聲。
當時周達突破之後,他為了逃命,直接舍棄所有產業,舉家逃離。
但他卻一直沒有忘記仇恨,拚命的修煉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複仇,終於,他現在已經突破到化勁期了。
雖然通過破壞根基的方法,強行進階,現在已經沒幾年好活了,但對於他而言,能夠報仇便足夠了。
反正自己活下來的目的,也就是為了向周達報仇。
自己的孫子已經被周達給綁走了,然而,這也是他計劃好的。
他早在突破之後就放出消息,就是為了引周達上鉤,現在靠著在自己孫子身上塗下的“引魂香”,他一路追到這裡。
找到周達在哪個縣城裡,以他早些年間積攢下來的人脈,當然可以找到。
但如果具體到是哪間房子裡,可就不好找了。所以他選擇以自己的孫子為誘餌,找到周達的所在之地。
沒事的,他不隻有這一個孫子,石家最後的隱患就在眼前這座縣城中,隻要掃清了……
一個孫子而已,為了家族犧牲一下也是他的榮幸。
石敢當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順便再往上麵塗點泥巴,讓自己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逃難來的難民一樣,混在進城的人群中,在城門門口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向著板度縣內走去。
“複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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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怎麼來的這麼晚?昨天晚上沒休息好?”杜墨方四處張望的,終於看到了熟悉的人影,連忙迎了上去。
“可算是來了,我還以為你準備跑路了。”杜墨方開了一個玩笑。
崔玄淵擺了擺手,他來晚自然是有原因的,畢竟昨天晚上那場“大戰”消耗了很多體力,自然要抓緊時間全部都恢複過來,畢竟一會兒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早知道直接上法術得了,非得要肉搏。”爽是爽了,但恢複起來是真的慢呀。
崔玄淵解釋道:“昨天晚上被人襲擊了,將他們解決之後休息了一會兒,所以多拖了一點時間。”
聞言,眾人眼神頓時一變,杜墨方更是一連忙開口道:“不是,發生了什麼情況?你沒有受傷吧!你怎麼會暴露了?”
莊鎮團和鞠天宇雖然都沒有說話,但眼神中的擔憂還是確實存在的。
“沒事,我要是受傷的話,我現在都不出來執行任務了。”崔玄淵笑著說道。
開玩笑,古人雲,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崔玄淵可是要成仙的男人,怎麼可能不保存自己的最佳狀態就出來乾事兒?
“沒事就好,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莊鎮團開口問道,顯然,他對昨天晚上的事情更加關注。
“應該是昨天下午襲擊你們倆的那三個人過來襲擊我了。”崔玄淵開口道,先是描述了那三個人的樣子,不過莊鎮團昨天也沒有看到他們三個人的樣子,所以也不好判斷。
崔玄淵也不在意,他知道那三個人的身份,但是現在也不好說出來,畢竟死而複活這件事情對他們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
於是,他又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不過經過了一些“微微”的調整,畢竟不能暴露自己太多的信息。
於是最終結果就變成了,崔玄淵獨戰三名強者,最終憑借著自己高超的技術,成功在反殺一人重傷一人之後,將他們逼退了。
鞠天宇則是開口問道:“你是怎麼將那幾個怪物殺死的?他們的再生能力非常強悍。”
鞠天宇始終對昨天的事情耿耿於懷,自己一刀將他們的胳膊劈斷了,卻又迅速長出來了一個。
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棘手的敵人,畢竟這麼強的恢複力根本就殺不死。
崔玄淵則是說到:“我通過一些小小的計策,最終用一把火將其中一個人點燃了,然後拖住兩個人,最終那個人被活活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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