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溫夕頭頂傳來一個男人求饒的聲音,“不要啊,我錯了,你們放了我…”
男人頭朝下的被人吊一條鋼筋上,渾身是血,上麵的人利落的將繩索砍斷,那人急速墜落。
男人剛好吊在溫夕麵前,她與瞪著眼的男人四目相對。
可溫夕下一秒就解開了手上的繩子,一拳打在了吊在空中的男人臉上,“啊!”
原本“死”了的男人突然吃痛一聲,從原本吊著的人翻身而下,還摸了一把手上的“血”。
男人生氣的說:“你怎麼能打人呢!長得挺好看的,怪不得太子爺不喜歡你!潑婦!”
溫夕掄起拳頭又給了他臉一拳,“誰讓你裝死的!”
“啊!你彆打我臉啊!”
“你跟誰叫潑婦呢!”
“誰稀罕什麼太子爺!我呸!”
溫夕掄著拳頭將人狂揍了一頓,那個人才喚來幾個兄弟,他捂著臉,吃痛的說:“她好像會功夫,小心點!”
她本能的退後一步,出拳又快又準,她是溫夕的第二個人格,就喜歡打架、搞破壞。
在溫夕遇到危險的時候,才會出現,不過不會占據她的身體很久。
沒一會兒,幾個人都躺在地上哀嚎,溫夕抬腿往外走去,結果她下一秒便兩眼一黑的暈過去了。
溫夕這副身子…太弱了。
旁邊的人震驚,一副不可置信的看著昏倒在地上的人,“這就暈了?”
剛才挨打的人跟看到什麼可怕的瘟神一樣,連忙說:“趕緊收拾收拾,把她扔路邊去。”
等溫夕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身處臥室了。
臥室以黑色為主調,天鵝絨窗簾被緊緊拉著,透不出一絲光亮。
牆上掛著幾幅藝術畫作,是溫夕不曾見過的…
但能從中看出…這幾幅畫價格不菲,角落裡的真皮沙發上還散落著幾件男士衣物。
她不是被人抓了嗎?
後來…她肚子實在疼的難受,又受了驚嚇,直接暈過去了。
“醒了?”
溫夕神色一頓,順著那道聲音望去,男人西裝革履,他正抬起自己手腕係著扣子。
“你是?”
男人繞至床頭,伸出自己骨根分明的大手,“你好,我姓顧,顧遠喬。”
溫夕伸出手,正好看到自己手上的淤青,便是打倉庫那些人留下的。
溫夕皺了皺眉,自己肯定是沒有傷到手,那就是…她出現了。
她微微斂眸,跟顧遠喬握了握手,“你好,我叫溫夕。”
她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換了,她略微蹙眉,顧遠喬的聲音再一次傳來,“家裡女傭幫你換的。”
溫夕尷尬的笑了笑,簡單總結下來,眼前的人是一個好人。
顧遠喬從抽屜裡拿出一板藥片,又遞上手中的溫水,“這是止痛藥。”
溫夕望了一眼他手中扣好的藥片,伸手接過來,“你怎麼知道我…”
顧遠喬勾唇,鏡片後的眼睛閃了閃光,“我是一個醫生,以後生理期還是不要隨便走動了,尤其是像溫小姐這麼漂亮的姑娘,在外麵不安全,你的手我也給你上過藥了。”
溫夕抿唇微笑,“謝謝你,我欠你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