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當然會同意。
這幾年,打擊日月教最賣力的就是嵩山派。
無他,實力最強。
雖然任盈盈彆有心思,與東方不敗不是一路人,可左冷禪並不這麼認為。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任盈盈怎麼會不答應。
“既然交易做完,那麼我可以走了?”周禮道。
“隨時都可以。”
周禮徑自朝門外走去。
“周禮,”任盈盈突然叫住他,“這消息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知道?”
“你覺得呢?”周禮沒有回頭。
任盈盈歎了一口氣,抬起的手終究沒有落下來。
等周禮走遠,向問天問道:“我認為這個消息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可是我們賭不起。”
任盈盈十分遺憾。
“是啊,我們的處境越來越艱難,教中很多忠於任教主的元老都被清洗了。”
向問天感歎道。
“我們總有一天會回去報仇。”
任盈盈眼中閃出堅毅的光芒。
向問天點點頭,認同了任盈盈的說法,接著道:“大小姐,周禮這個人很可怕。”
“我知道,”任盈盈承認,“不過,留著他對付左冷禪也不錯。東方不敗是我們的敵人,周禮也是。”
“左冷禪不是?”向問天道。
“他可以是敵人,也可以是朋友。”
“大小姐,你長大了。”
……
“周公子,剛才可嚇死我了!”
藍鳳凰見周禮安全出來,吐了吐舌頭,再拍拍高聳的胸部。
裡麵的動靜很大,她在外麵自然聽到了。
“要嚇也是我嚇著,跟你有什麼關係?”
周禮不解。
“我藍鳳凰雖不是男兒,但一言九鼎,說了要請你喝酒,就一定要請你喝酒。你若是死了,豈不是要我失信於你。”
“哦?”周禮笑道,“想不到你不僅年輕貌美,竟然還是個信人,失敬失敬。”
藍鳳凰最喜歡傑出的少年郎,初見周禮就對他頗有好感,又聽他誇自己年輕貌美,十分開心。
右手不自覺挽上周禮左臂。
“走,我請你去喝我自釀的‘五寶花蜜酒’。”
周禮雖然一直未曾喝酒,但這大名鼎鼎的‘五寶花蜜酒’還是讓他心中一動。
行走江湖,怎能少得了美人美酒。
“你不怕任盈盈怪罪?”
周禮記得她似乎是聽命於任盈盈,但她又是五仙教教主,似乎是合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