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這姓周的小子不是好人。”
酒樓外突然傳來一個人說話。
“不是好人那是什麼人?”
另一個人接著說道。
“許是渾人,蠢人,惡人,負心薄幸之人。”
最先說話那人回答道。
“渾人、蠢人、惡人我知道,負心薄幸從何說起?他負了誰的心?又薄了誰的幸?”又一個人道。
“還能是誰?令狐衝那小子咯。”
又是一個陌生的聲音加入進來。
“你這話有毛病,從來隻有男人負心女人,哪有男人負心男人?”
“男人怎麼就不能負心男人了?”
“好,你來說說姓周的小子怎麼負心了?”
……說話之人一時語塞,支支吾吾道:“應該……是有的吧?”
“好啊,你說話沒有道理,怎麼做我們大哥?以後我就是大哥。”
“胡說,我才是。”
“我才是。”
……
五個麵貌醜陋,衣著怪異的的人吵吵嚷嚷進了酒樓。
“桃穀六怪。”
嶽不群噌地一聲拔出佩劍,華山弟子也都持劍戒備。
這幾人武功又高,腦子還不好,動不動就將人五馬分屍,嶽不群夫婦就是被他們逼下山的。
“分明是五怪,嶽老兒你眼神不好。”
當先一人笑嘻嘻說道。
“啪”。
他的腦袋被後麵的人拍了一下:“什麼五怪?明明是五仙。”
當先的人還要分辯,後麵的又七嘴八舌圍在一起,將個安靜的酒樓吵得像菜市場。
“閉嘴!”
周禮實在受不了這些噪音,運足內功喊道。
首當其衝的桃穀五仙紛紛覺著雷音貫耳,腦子像是被誰打了一拳,嗡嗡作響。
華山弟子在一旁露出痛苦的表情。
令狐衝更是不堪,跌坐在地板上,眼神茫然,像是失了魂。
嶽不群和寧中則也覺得難受,強運真氣抵擋。
周禮這番怒吼,將他深厚的內力彰顯得淋漓儘致。
便是一向愛與人抬杠的桃穀六仙也縮在原地不敢出聲,生怕周禮再給他們來一下子。
周賢侄的內功竟也如此高深?!
嶽不群覺得這個世界太荒謬了。
哪有人在這個年紀內功比自己還高,他作弊了吧?
寧中則終於明白為什麼嶽不群一說到天門道長,就露出嫉妒的神色,原來他收了這樣一個好徒弟。
林平之武功低微,隻道周禮果然還跟衡山的時候一樣,如神如魔。
自己怕是練一輩子也比不上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