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塬鎮不大,兩個人很快走完。
除了幾十具屍體和他們身上的傷痕,就沒有其他了。
居民的錢財沒有被搶,房屋沒有被毀,連馬賊的影子都沒見著。
“難道,那群馬賊已經跑了?我們應該更快一點的。”
天門道長歎息說道。
“不,我們被騙了。”
周禮眼神一凝,想到一種可能,“不好,兩位師太與莫掌門可能有危險。”
“馬賊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天門道長還沒察覺到不對。
“如果,根本就沒有馬賊呢?”
襲擊者既然做了這麼多,那就必然有所求。
這邊沒有異常,另外兩邊肯定發生了什麼。
“走,先去羅敷鎮。”
周禮一抽馬鞭,猛地向前躍去。
選擇這裡,僅僅是因為,能夠更快到達。
天門道長打馬跟上。
半個時辰過後,羅敷鎮近在眼前。
“定靜師太?定逸師太?”
周禮的聲音在小鎮回蕩,但沒有人回答他。
出事了!
他們又趕往麻溝,不出意外,也沒找到莫大一行人。
“現在我們怎麼辦?”
天門道長有些無所適從。
下山救人的幾人,恒山衡山兩派已經搭了進去,唯有泰山派安好。
“我隻能確認兩件事。”
周禮正色說道,“第一,來人不敢與泰山派正麵交手。第二,莫掌門帶出去的人有鬼。”
“有鬼?是誰?老道抓到他,非將他戳幾個透明窟窿不可。”
天門道長對內奸的事情也耿耿於懷。
“不知道。”周禮搖頭,“兩位師太必定沒有問題,莫掌門也沒有問題,能清楚知道三派位置的,隻能是衡山派的人了。”
“莫掌門消失與泰山遇襲的事情是同一個人做的嗎?”
天門道長隱約有些眉目,但不敢確定。
“應該不是。這一次,我能肯定是左冷禪做的,他的目的太明確了。”
……
“好一個左冷禪,安心待在嵩山等風頭過去不好嗎?非要出來搞事?”
嶽不群聽了周禮的介紹,麵上的紫氣一閃而過,顯然動了真火。
“他不會容忍自己變成無足輕重人物的,或許,他已經瘋了。”
周禮分析道。
左冷禪已經陷入絕望的境地,再不瘋狂一把,以後就更沒有機會。
“不知道恒山派的兩位師太和莫掌門落在他手裡有沒有危險?”
嶽不群覺得一個瘋狂的人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都不奇怪。
“以前左冷禪可能會下手,但現在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