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病房裡隻有王靜和自己了。
陳墨好奇問;
“你不回家睡覺嗎?”
王靜理所當然的說;
“我在醫院陪床呀!我看著你,給你倒水啊!打飯啊!什麼的。”
陳墨將枕頭往上提了提靠著枕頭說;
“你不怕你叔叔知道?”
王靜笑嘻嘻的說;
“林叔早就看出來了!怕啥!”
陳墨喝了一口床頭的水說;
“也好!那我們睡覺!你去其它病床上睡覺。”
王靜一撅嘴道;
“我不!我要和你睡在一張病床上。”
王靜這個這個表情和撅嘴的動作,太像一個小女孩了,陳墨哭笑不得的說;
“這麼小,睡不下兩個人。”
王靜爬上病床說;
“沒事!我立起來睡覺。”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快十點的時候王靜下地關燈。
黑暗之中突然傳來陳墨的說話聲;
“臥槽…喂!你乾嘛。”
我就摸摸!
陳墨擺成大字,悲壯的說;
“來吧!折磨我吧!鞭打我吧!”
“哎呦…臥槽!你真打?”
三天之後,陳墨出院。
據說蘭平已經被轉院到市裡去做手術,陳墨沒有太在意。
反正案子的事情已經全部交給安律師負責,陳墨相信王靜找的人不會讓他失望。
倆人回到陳墨之前買好的房子裡,家具都是陳墨之前從市裡家具城買好的,
父母來了之後就可以直接入住,不過陳墨知道,想把兩位老人勸說到縣城裡居住太難了。
前世陳墨嘗試過很多次,父母都不願意進城住。
就怕給陳墨和哥哥帶來麻煩,不過現在陳墨覺得是個好機會。
兩人留在陳墨的房子裡住,陳墨沒事的時候就天天碼字。
《遮天》已經被陳墨寫了接近一百多萬字。
現在的收益也非常不錯,最起碼陳墨還是比較滿意的。
王靜一直沒有回白雲市裡,留在陳墨身邊照顧著陳墨的起居。
兩人也算是同居了,不過遺憾的是王靜不會做飯,陳墨胳膊疼做不了飯。
沒辦法王靜隻能天天下樓去買吃的。
直到十幾天以後。
陳墨感覺自己的傷口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
所以打算開車回農村老家接父母來縣城居住,
王靜不放心陳墨自己一個人開車,硬是跟著陳墨回到老家。
一路上看著貧瘠的土山,偶爾路過幾輛飛馳的汽車。
王靜已經沒有剛剛上車時的活潑。
當車子進入陳墨居住的村子時,王靜更是張大嘴巴,滿臉不敢相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