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鄙視的男生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陳墨遠遠的看了一眼,那個駕駛四十多萬摩托車的女孩。
女孩的頭發很長,梳著一頭粉色的頭發,格外的惹眼。
穿著牛仔短褲,露出白花花的大長腿。
看樣子個子應該不低,那麼高的車,這姑娘沒下車,就岔住了摩托車。
她隻是淺淺的笑著,沒有像另一個女孩似的,找人要電話號碼。
就那麼騎著車,靜靜的看著。
陳墨看著這樣非主流的造型就覺得格外的親切,想當年,自己不一樣這個樣子嗎?
雖然沒有跑進水泥灰裡跳舞,但是打扮的也和這個樣子差不多了。
後來看以前的那些沙雕相片,陳墨都覺得尷尬,恨不得用腳趾頭,在地上摳出一個三室兩廳,然後躺進去。
想想十幾年後,非主流早就成為了回憶,非主流的少年少女們,氣質不再高貴,生活七零八碎,日子枯燥無味。
人已撒,樓已空,葬愛精神留心中。
齊劉海的姑娘,斜劉海的少年,頭發一甩,我就是這條街上最靚的仔。
這就是標準的90後的回憶殺。
陳墨記得,非主流最流行那一兩年,有人說;“這代人,是被教廢了的一代人,是垮掉的一代人。”
可誰能想到,再過十幾年,就是這些被貼上,非主流,個性,叛逆,任性標簽的人,會扛起整個社會的重任?
他們不是在加班,就是在加班的路上,生活沒有打敗他們。
所以陳墨覺得格外的親切,不過要讓自己再打扮成那樣,陳墨打死也不願意。
陳墨隻是懷念年輕的時候,這個年紀,陳墨認為就是玩的年紀。
該玩就玩,再不玩真的老了。
騎摩托車的兩位姑娘並沒有待多久,最先下車,要薩拉伊丁電話號碼的那個姑娘。
陳墨記得好像叫黎佳,黎佳最後隻是說了一句我等著看你的故事,然後騎車揚長而去。
終於輪到陳墨他們上大巴,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殺向軍訓基地。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軍訓。
從最簡單的稍息、立正、跨立、直到更具有挑戰性的正步走,跑步走,每一個動作每天都要重複很多遍。
同學們最初不適應這麼高強度的訓練,後來也就慢慢適應了這樣的生活。
經過十幾天相處同學們彼此間也慢慢熟悉了,都是年輕人大家很容易打成一片。
金昊這個家夥,居然不聲不響的和許知意寢室的姑娘,夏依伊談戀愛了。
金昊說夏依伊是她們寢室最漂亮的姑娘,當然這隻是金昊覺得。
陳墨就覺得許知意就不比夏依伊差,不說許知意那種富有詩書氣自華的氣質。
就單單是那種精致細膩的樣子,就讓許多男生頻頻側目。
薩拉伊丁拍著金昊的肩膀說;
“小夥子可以啊,這麼快就搞定一個?”
金昊拱手謙虛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