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動手就好!”
“朱統領(堂叔朱宏正),潘忠兄弟呢?當時怎麼樣?”
朱雍槺,心有餘悸,小命要緊,大頭永遠比小頭重要。
“王爺在臥室裡,辦事的時候,就是朱統領,親自帶人把守”
“蜀王世子上門後,潘忠兄弟,也從外麵趕回來,剛好與蜀王世子眾人,一起對峙”
“混亂中,他們全程護著王爺,阻止蜀王世子動粗”
小李子,很機靈,接過話題,條理清晰,說的很詳細,侍女彩雲,一臉的懵懂,不知所謂,顯然就是個花瓶。
嗯,堂叔朱宏正,潘氏兄弟,都是朱雍槺的親信心腹,關鍵時刻,還是自己人靠得住,頂住了蜀王府。
潘氏兄弟,還有他們的父親,總兵潘世榮,也是永曆朝的大將,在軍中的時日不短,嫉惡如仇,人品沒的說。
這幫悍將,肯定看不慣,岷王的所作所為,但礙於職責,能做到儘忠職守,難能可貴,可重用。
朱雍槺,當然緊張,潘氏父子3人的態度,不單單是,護衛個人安全,以後更需要他們父子,替他上陣殺敵報國。
曆史上,潘氏父子3人,自始至終追隨岷王府,不拋棄不放棄,皇帝朱由榔,拋棄岷王府,總兵潘世榮獨自帶兵,護衛岷王府,走陸路,入緬甸,傷亡慘重。
想到這裡,朱雍槺,更恨原主了,太不講究了,原主自己快活了,爽歪歪了,留下的米工騷味,一股腦全丟給他,承擔品嘗。
“嗯,小李子,講得不錯”
“叔公、長史,不在府裡嗎?”
叔公朱企鋘,長史陳長興,是岷王府的核心成員,特彆是朱企鋘,朝廷的封疆大吏,閱曆豐富,見多識廣,深諳世事。
朱雍槺,無論想乾啥,都得手裡有人,能辦事的人,親衛們都是一群肌肉男,粗人,辦事打交道,不成。
“布政使大人、陳長史,帶著禮物,去蜀王府辦事了”
好吧,不愧是岷王府的人,這是給原主,擦屁股去了,原主犯事了,他們想搞定苦主,夠忠心。
“你們先下去吧”
“叔公,長史回來後,就說本王醒了,讓他們來一趟”
沒轍了,得想法子,馬上解決這種破事,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又是逃難,還涉及到身家性命,不努力就完球了。
現在,岷王府300多人,靠譜的沒多少,忠誠度也是問號。
大部分都是侍衛肌肉男,拿刀砍人沒問題,商量辦事出點子,還是要靠布政使叔公、左長史,見多識廣,深謀遠慮。
朱企鋘,貴州省的布政使,貴州會戰後,跟著晉王李定國的敗兵,回到雲南昆明,緊接著,又隨永曆小朝廷,逃亡滇西。
勞碌命啊,此時,朝廷的新職務,還沒有安排,難得閒下來,又要處理王府的屁事。
半個時辰,一晃而過。
貴州布政使、叔公朱企鋘,王府左長史陳長興,聯袂來了。
兩人滿臉疲憊,永曆小朝廷,從昆明匆忙跑路,王府的事情,全部擔在他們的身上,衣食住行一大摞,又遇到這種不靠譜的王爺,狗屁倒灶的事情一堆。
岷王朱雍槺,昨日乾的事,不比往常,很大條,後果很嚴重,受害人劉氏,後台蜀王府,關係很強、很硬。
叔公朱企鋘,今年47歲,中等身材,文官出身,看上比較儒雅,兩鬢斑白,隱約可見,眉頭緊鎖,臉色流露出深深的憂慮。
貴州布政使,作為一省民政兼財政長官,貴州又處在前線,常年交戰,糧餉無算,又要操心王府的破事,勞心勞累。
左長史陳長興,身高165米左右,舉止大方得體,身材微胖,是岷王府長史兼管家,態度嚴肅,不苟言笑。
“岷王,傷勢如何?可有大礙?”
叔公朱企鋘,急切的問道,言語中,流露出溺愛的神色。
“叔公,彆急,本王沒事了,好的很”
朱雍槺,內心有點小感動,叔公焦急的眼神,做不了假。
“岷王啊,女人如衣服,天下美色何其多”
“殿下,千金之軀,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區區小女子,何至於,弄的如此難堪啊”
朱企鋘,岷王的老長輩,開始勸諫、語言轟炸。
岷王朱雍槺,無父無母,未婚,沒兒子,萬一出點意外,怎麼搞,永曆小朝廷,朝不保夕,風雨飄搖中,堂堂親王,為了女色,差點被弄死,不值得。
朱雍槺,不無耐煩,靜靜的聽著,德高望重的叔公,對他是真的很關心啊,肯定時常勸諫,熟門輕路。
“叔公、長史,請受本王一拜”
“多謝二位,多年的教誨”
“本王,這些年,少不更事,愚不可及,頑劣不堪,屢教不改”
“如今,已幡然悔悟,今後,定痛改前非,洗心革麵”
老油子,朱雍槺,站起來,鄭重的深躬行禮,立刻表態,不能再讓叔公、長史,這2個老黃牛,寒心了。
朱企鋘的聲音,戛然而止,長史陳長興,也是呆呆的,看著岷王,難以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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