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眼的宮裝麗人,被丁仁扛走了,隻剩下朱雍槺和皇後王氏兩人,客廳裡再次陷入寂靜,針落可聞。
身材高大魁梧的朱雍槺,從容淡定,一身的便裝,威風凜凜,散發出不可一世的霸氣。
風韻猶存的王氏,怒火中燒,胸前激烈起伏,緊握著花拳,眼神像刀子一樣,死死盯著朱雍槺,恨不得生吞了他。
此時此刻,閱曆豐富,秀外慧中的她,非常清楚,這一切的幕後黑手,就是眼前這個飛揚跋扈的岷王朱雍槺。
當今皇帝和大臣們,算是徹底看走眼了,曾經的紈絝大王,原來是老奸巨猾、工於心計的大奸賊,亂臣賊子。
看著忿忿不平的貴婦,老色胚朱雍槺,毫無違和感,兩世為人,唯我獨尊,皇帝朱由榔和皇後王氏,在他麵前就是個屁。
抬頭挺胸,上下仔細打量著王氏,不得不承認,這個正處在黃金年齡的皇後,就是個極品美婦,熟透的蜜桃。
身材完美無缺,線條流暢而優雅,既有女性的柔和,又有一種成熟的性感,就像一朵盛開的牡丹,嬌豔、優雅而高貴。
“咚、咚、咚”
岷王朱雍槺,深吸一口氣,龍行虎步,從容不迫,開始一步步,緩緩走向前,步伐堅定而有力,踏在地磚上,發出攝人心魄的腳步聲。
如今的他,經曆磨盤山血戰,又砍了兩波潰兵,身上的那種霸氣和威嚴,就是岷王府一眾猛將,看了都有點膽顫,更彆說是王氏。
“你、你、你想乾什麼?”
“大膽,放肆,亂臣賊子”
皇後王氏,臉色巨變,眼神飄忽,緩緩抬起顫抖的纖手,指著岷王朱雍槺,哆哆嗦嗦,斷斷續續,色厲內荏的大聲質問。
此時此刻的她,極度後悔中,當初就不應該把勇衛營的兵權,交給這個目無尊卑的亂賊。
岷王朱雍槺,麵無表情,從容淡定的繼續緩緩逼近,麵對王氏的指責,不聞不問。
看著逼近過來,霸氣側漏的朱雍槺,皇後王氏的臉色,開始慢慢發白,眼神徹底亂了,身體微微顫抖著。
一咬牙,放下纖手,緩緩的從衣袖中,掏出隨身的皇後玉璽,對著一言不發的岷王,心有不甘的說道:
“岷王,這個你拿去”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身上也就這麼一個東西,值得岷王惦記了。
天子失國,龍坐懸空,野心勃勃的岷王,亂臣賊子一個,最需要的就是大義,皇後的玉璽,剛好用得上。
“咚、咚、咚”
岷王朱雍槺,波瀾不驚,盯著美貌的王氏,繼續逼近往前走。
“噔、噔、噔”
皇後王氏,再也經受不住老色胚侵略性的目光,緩緩低下高昂的嬌臉,一步步往後退,直到無路可退。
半晌後,朱雍槺走到王氏身前,終於停了下來,低頭俯視高聳的雪峰,飽滿豐潤,深壑幽穀,沁人心脾的幽香,傳入鼻腔,令人沉醉。
老色胚深吸一口氣,伸出左手,挑過皇後玉璽,緩緩說道:
“這個,孤拿走”
緊接著,再慢慢伸出右手,微微用力挑起王氏嬌嫩的下巴,盯著她一臉驚詫的嬌顏,還有性感的嘴唇,鄭重的說道:
“你這個,孤也要”
就這麼霸氣,就是這麼飛揚跋扈,都穿越400年了,還玩什麼純情啊,東西他拿走,人也不放過。
想當初,就在幾公裡外的府衙裡,就是這個美貌貴婦,處處使絆子,三番幾次打壓、猜忌岷王府,老油子苟了那麼久,也該肉償了。
況且,活生生、乖巧懂事的皇後,總比玉璽更有說服力,更能名正言順。
“啊”
皇後王氏,臉色慘白,發出一聲嬌呼,觸電般渾身一軟,緩緩的癱倒下去。
朱雍槺眼疾手快,大跨步向前,左手順勢一撈,嬌軀滿懷,前凸後翹,飽滿豐腴的貴婦,蝕骨銷魂啊。
這個花叢老手,也不客氣,伸出大粗手,勇攀高峰,隔著薄薄的衣裙,微微用力一捏,入手柔軟堅挺,先收點利息吧。
“呃啊”
皇後王氏,嬌軀酥軟,雙眼迷離,桃腮火紅,發出一聲膩人的嬌吟,聲音柔媚如夜鶯清唱。
久曠之軀,如狼似虎般的年紀,蜜桃豐潤正當時,一點就著。
“啪”
半晌後,沉浸於異樣快感的皇後王氏,很快醒悟過來,嬌軀一震,鳳眼圓睜,蛾眉倒蹙,抬起纖手,一巴掌甩出去。
身手敏捷的老色胚,眼疾手快,抬起右手,快如閃電接住纖纖玉手。
心中暗道,身陷囹圄,陷入絕境的美貌貴婦,竟然還敢動手?
老色胚怒了,臉色一沉,呼吸急促,麵目猙獰,散發出嗜血暴虐的寒光,看的王氏心肝膽顫,激烈掙紮的嬌軀為之一頓。
久旱之地,如狼似虎,還裝什麼清純少女嗎?朱雍槺一個下蹲,抄起王氏豐腴的嬌軀,大跨步走向後室。
“放肆、逆賊、亂臣賊子,不得好死”
“嘩啦、撕拉”
“啊、啊、啊,不要,不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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