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咻、咻、、”
行營大堂內,電光火石間,刺客飛身奔襲朱由榔,兩個錦衣衛金書扣動手弩扳機,兩支粗短箭矢離弦,直奔刺客要害而去。
“噗呲、呃哼、、”
第一個動手的錦衣衛刺客,臉色剛毅,目無它物,手持泛著藍光的鋒利匕首,一往無前的衝向大明皇帝,中箭呃哼兩聲,沒有絲毫的停頓。
“好賊子”
站在朱由榔身後的張拱極和劉相,射完手弩後,再瞥了一眼刺客身上略微臃腫的飛魚服,瞬間就後悔了。
“有內甲,換刀”
這個該死的刺客,外袍裡麵肯定穿了內甲,兩人也不管什麼戰果了,立馬甩掉手弩,一邊往前衝,一邊快速拔出繡春刀。
心中大喊,這他媽的還是大意了,如此炎熱的鬼天氣,竟然穿那麼多,裡一層外一層,也不怕中熱病悶死。。
“噗呲、噗呲、啊、、”
時間轉瞬即逝,身材臃腫肥胖,移動極度不便,又頂在最前麵的朱由榔,首當其衝,胸口連中數刀,慘叫連連,寬厚的胸膛黑血洶湧暴射。
刺王殺駕,刺客必然是殺人不眨眼的狠人,也不管朱由榔有沒有死透,揮手如閃電,專挑要害部位,刀刀致命。
“狗奴才”
同一時間,衝在前麵、第二個動手的錦衣衛刺客,看見繞到馬吉翔身前的任子信,手執繡春刀,嚴陣以待中,怒罵一聲。
“大奸賊,去死吧”
這個刺客知道事不可為,鋼牙一咬,朝著馬吉翔的腦袋,拚儘全力投擲出手中的寒光匕首,希望能一擊致命。
自從上次朱由榔被下毒以後,錦衣衛不但加強的戒備,甚至是收繳了普通護衛的連發手弩,隻允許領頭的配備,就是為了預防萬一。
迫不得已之下,這兩個刺客隻能以身犯險,用事先準備好的劇毒匕首刺駕。
“鏘鐺、、”
“哢嚓,啊、、”
老武夫出身的任子信,雙手持繡春刀一計重擊,先打掉藍光閃閃的鋒利匕首,再一個斜劈,把赤手空拳的刺客砍翻在地。
這家夥乾錦衣衛十幾年,經驗豐富的很,這種泛著光澤的利刃,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匕首,肯定摻了劇毒。
同時心中更是慌得一批,暗道恩主馬吉翔是救下來了,但前麵的皇帝朱由榔,這一次怕是在劫難逃了。
這他媽的距離太近了,都是一身錦衣衛打扮,根本來不及思考,更防不住近身劇毒匕首的刺殺。
且從他們的體型、步伐、刺殺戰術,就可以猜出來是武將出身,那種一往無前的衝殺氣勢,悍不畏死,身體反而是他們自己的肉盾。
很明顯,這兩個該死的刺客,首選目標是朱由榔,其次才是馬吉翔,第一個走出來的是掩人耳目,第二個剛好伺機偷襲大明皇帝。
“刀下留人”
彈指一揮間,眾目睽睽之下刺王殺駕,大堂內正在爭吵的幾十人,瞬間變成一群呆鵝傻鳥,唯有專心吃瓜看戲的緬甸王儲,最先反應過來,臉色巨變,放聲怒吼。
今天,他帶兵入大明皇帝行營,目的是逼迫朱由榔下旨,勸退大明監國朱雍槺。
這時候朱由榔要是出事的話,緬甸國肯定脫不了關係,必須留下活口,找出幕後真凶,至少能有個交代,無論是緬王還是大明軍隊。
否則的話,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從此以後,緬甸國和大明可能就是世仇了,外麵大幾萬、發了癲狂的明軍,必然會展開瘋狂的報複,徹底不死不休。
“留活口啊”
站在任子信後麵的馬吉翔,更是肝膽俱裂,嚇得臉色慘白,渾身顫抖著往後退卻,瞥見幾個心腹正揮刀剁肉醬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放聲尖叫。
大明皇帝行營裡,馬吉翔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倘若朱由榔出事了,他更是難逃關係,不死也得扒層皮,必須抓到幕後指使。
手握兵權,刺王殺駕,殺人滅口,錦衣衛指揮使,大明首輔,哪一條都得他硬扛。
“嘭”
“哢嚓、啊、、”
聽到恩主提醒的錦衣衛金書張拱極,手中的繡春刀微微一頓,緊接著一個鞭腿橫掃過去,正在埋頭捅豬肉的刺客,肋骨斷裂,慘叫一聲,魁梧雄壯的身軀倒飛數米外。
馬吉翔也不是傻子,能貼身守護朱由榔的錦衣衛,肯定也是沙場武將出身,手腳功夫怎麼差的了。
“哢嚓、啊、、”
旁邊的另一個錦衣衛金書劉相,一個大跨步竄上去,在刺客落地的一瞬間,再猛的撲上去,死死按住其的腦袋,兩手入口腔用力一掰,下頜骨應聲脫臼。
“鏘鐺”
“哢嚓、呃哼、、”
張拱極緊隨其後衝上來,一腳踢飛刺客手中的藍光匕首,撲上去死死鉗住刺客的雙臂,又是用力一掰,刺客雙臂脫臼,跟麵條似的軟趴著動彈不得。
這就是錦衣衛的底蘊和專業,配合的更是天衣無縫,能快速有效的反擊,掰手掰腳掰頜骨,殘暴血腥無比,防止殺手咬舌自儘,徹底將其製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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