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
回到臥室後,看到端坐在床頭等待的皇嫂王氏,朱雍槺無奈的搖頭說道,這個年紀的女人,當真是經曆豐富,遇到事情的時候,第一時間準備好。
這要是王妃劉盈、小郡主他們遇到這種事,肯定心大繼續呼呼大睡,反正天塌下有高個子頂著。
“哼”
聽到皇嫂這個彆有深意的虎狼詞,皇後王氏嬌臉瞬間一片抹紅,冷哼一聲,白了一眼老色胚,不無好氣的回了一句:
“本宮哪裡有那麼嬌氣”
想到最近的荒唐事,王氏就是渾身燥熱難安,這個年紀輕輕的大明新任監國,絕對是花叢老手,言語上挑逗,一口一個皇嫂,那種禁忌之歡總是讓人欲罷不能。
尤其是手段技巧上,很多姿勢都是聞所未聞,再加上壯如熊羆的變態體能,讓她這個虎狼貴婦也是食髓知味。
“嘿嘿”
“嗚、嗚、嗚、、”
朱雍槺嘿嘿一笑,沒有絲毫的不爽,快步走上前,例行公事先擒殷桃小嘴,再狠狠的掏了幾把。
除了床笫交歡的時候,清醒過來的王氏,永遠是一副端莊得體、雍容華貴、欲拒還迎的撩騷模樣,床頭上的淫婦,下床後的貴婦,讓老色胚不可自拔。
出兵那麼久,朱雍槺還沒有炮轟朱由榔,但他的媳婦已經提前承接了大量的炮火,也算是一種熱身賽吧。
“吧唧、吧唧、、”
“嘿嘿嘿”
朱雍槺舔了舔嘴,滿足了一番手癮口欲後,嘿嘿一笑,慢慢放下雙眼迷離拉絲、全身發軟的王皇後,對自己的戰果非常滿意。
半晌後,等皇嫂恢複的差不多了,突然臉色一正,表情嚴肅的說道:
“好了,既然醒了,那就好好準備一下,咱們很快要南下了”
玩歸玩,女人是女人,大明的江山還等著他去收複,緬甸這一塊亙古有之的固有領土,也到了回歸的時候了。
如今他的後宮裡,正經的王妃妾室就有六七個,加上侍女的話至少翻倍,何愁沒有女人侍寢?
更何況緬甸京城阿瓦城就在眼前了,裡麵的金銀珠寶,貴婦宮女,錢糧物資,可謂是海了去了,他的海綿大鋼炮就是磨成針,晝夜不歇也睡不完。
“啊哈,這麼快嗎?”
聽到南下後,正在回味無窮的皇後王氏,渾身突然一個激靈,胸前的高聳一陣活蹦亂跳,臉色微微發白的看著老色胚。
“哦?”
朱雍槺眼皮一跳,臉色瞬間變的嚴肅起來,大粗手一把挑起王氏的嬌臉,對眼前高聳的深壑幽穀視而不見,凝視著她的眼睛,目光冷冽的問道:
“怎麼?你不想站出來?還是有什麼顧慮?”
“不是、那個、、”
“就是、就是那個、、”
、、、
麵對老色胚咄咄逼人的眼神,王氏實在有點遭不住,頭一撇目光躲閃一邊,支支吾吾的樣子。
低頭沉默一會後,這個大明皇後挺起高聳,整了整淩亂不堪的褻衣,深吸一口氣,猛的抬起頭,眼眸裡閃爍著倔強,緊緊盯著老色胚,逐字逐句的說道:
“能不能留下煊兒?”
煊兒就是朱慈煊,永曆朱由榔的太子,皇後王氏的嫡長子,也是朱由榔唯一的皇子。
沉淪了一段時間,到頭來還是要回到現實,南下阿瓦城等同於攤牌,最終還是要麵對她的禁忌朱由榔和兒子朱慈煊。
床笫之歡,你爽我爽大家爽,但不能當真當飯吃,大家都是成年人,回歸現實後,智商情商也就回歸正常了。
朱雍槺出征楚雄、兩廣的時候,為何不帶上她,偏偏出征緬甸的時候,一反常態,還日日夜夜大滿貫,虎狼年紀的王氏都差點撐死,其中緣由大家心知肚明。
很簡單,這個大明監國需要她,需要她的皇後身份,同樣也是王氏重新走上前台的大好時機。
赤身坦誠糾纏無數次,這時候麵對麵攤牌,也不是什麼丟人害臊的事,光明正大的站起來,爭取將來本屬於她自己的核心利益。
“嗬嗬”
岷王監國臉色微變,嗬嗬一笑,緩緩站起身,俯視著婀娜豐腴的皇嫂,深吸一口氣,淡然的說道:
“孤給你留了一個位置,可效仿懿安皇後”
想當初在永昌府衙的時候,這個雍容華貴的皇後王氏,三番兩次搞事情,勇衛營的兵權差點就搞沒了。
兩世為人的朱雍槺,當然知道她的厲害,這是一個心思深沉的女強人,經過幾個月的思量,這個條件就是他的誠意。
張嫣是天啟皇帝朱由校的皇後,在信王登基的時候,使出了大力氣,崇禎大帝朱由檢登基後,封尊號懿安皇後。
“嘩、嘩、嘩、、”
一陣陣悉悉索索聲後,皇後王氏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挺起傲人高聳的雪峰,展示出妙曼豐腴的嬌軀,昂著頭看著朱雍槺,款款深情的樣子,嬌聲說道:
“監國,大明王朝的監國,妾身求你了”
“妾身已有了身孕,煊兒他也不是什麼大明永曆太子,僅僅是個孩童,更是妾身懷胎十月生下來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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