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
寢宮內,雲收雨歇,端坐在龍床上的老色胚,則是深吸一口氣,伸出大粗手,輕撫王氏的嬌軀,使她儘快平靜下來。
“說說看”
“怎麼突然關心回朝了?是不是擔心什麼?還是有人找你麻煩?”
待懷中的懿安皇後放鬆一會後,恢複過來的朱雍槺,挑起王氏的嬌顏,慢悠悠的問了一句。
今天有點反常啊,平時哪裡見過如此急切的王氏,憑著兩世為人的敏銳洞察力,肯定是有大事了。
“嗯呢”
麵若桃花的王氏,全身癱軟趴在朱雍槺身上,慢慢抬起頭,眉眼拉絲,深情的看著老色胚,糯糯的回道:
“前幾天,馬太後臨走的時候,派侍女向妾身打聽煊兒的消息”
“特意說一些,什麼含飴弄孫,天倫之樂,親情頤養得天年,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想接走煊兒,讓她管教調教”
“妾身知道煊兒事關重大,更不敢回應,特意來找你問一下,誰知道你這個死人,又再搞女人”
“哼,一天不停歇,你就忍不了?她們可是緬宮的人,莽達的家眷呐,萬一搞點事,妾身怎麼活”
女人遇到麻煩的時候,又無法獨自解,那隻能找男人了,這是女人天性,反正睡也睡了,封也封了,肚子裡也有了存貨。
王氏貴為大明皇後,但她頭頂上還有太後,百善孝為先,媳婦熬成婆,可見馬太後的確是個大麻煩。
10天以前,在大金山江的河堤上,處決緬甸王室貴族的時候,阿瓦王宮內的王陵,就被明軍扒了,同時也收獲了一大批財物。
幾天以後,禮部選了一個良時吉日,把大明前任皇帝朱由榔的殘軀,安葬進去了,畢竟時間太久了,已經非常難看難聞了。
幾天以前,朱雍槺的旨意,就傳出去了,勒令昭聖太後,還有一眾宗室和官員,提前離開阿瓦城,回雲南去吧。
“嘶嘶嘶”
端坐在床頭的朱雍槺,正在思考的時候,顧不得其他亂七八糟的,趕緊停下腦子,安撫一下懷中的美人,讓她不要再躁動了,慢悠悠的說道:
“哦,沒事,就玩玩而已”
“那個老巫婆啊,放心吧,朕已經交代了馬吉翔,他會出麵辦妥”
“呃,倘若,朕說了,這個老巫婆還不識趣的話,她們馬家還有不少人,錦衣衛會讓她學會閉嘴”
色中餓鬼似的他,精力太旺盛了,又不敢大動乾戈,怕傷了懷中的王氏,隻能硬撐著,否則他也不會找阿瓦宮的美女。
昭聖太後馬太後,憑著身份大義,是可以壓著兒媳王氏,但是人就會有弱點,誰都不能有例外。
這個老巫婆,有一個兄長和一個弟弟,兄長馬承祖和外甥馬九爵,都死的早,弟弟馬九功襲封鎮遠侯,是馬家的唯一獨苗。
“陛下真好”
“妾身想啊,是不是把煊兒早點分封出去,省的彆人惦記”
懷中的王氏,聽到朱雍槺早就出手了,瞬間驚喜的抬起頭,看著一臉享受的老色胚,心中更是感激不已。
同時,精明能乾,睿智過人的她,也趁機把心中的想法,一股腦全部說出來,她肚子裡有一個,但也知道朱慈煊是個大麻煩。
“嘿,嘿,嘿,,”
半晌後,坐在龍床上的朱雍槺,突然睜開虎眼,射出冷冽的寒光,盯著床頭幽暗的蠟燭,嘿嘿一笑,搖了搖頭說道:
“此事不急,再等等吧”
“況且,大明這個殘局,現在也沒什麼好地方,封出去也是吃苦頭,彆那麼費心思了,你還是安心養胎吧”
今晚的王氏,打扮的如此誘人,說了那麼多,做的如此積極主動,原來一切都在這裡等著呢。
玩歸玩,女人歸女人,懿安皇後也不能例外,一旦遇到要事的時候,兩世為人的老色胚,比誰都清醒的很。
這個時候,曾經的皇太子,肯定不能離開他的掌控,更不能離開他的視線,那樣的話,不可控的風險太大。
更重要的事,如果分封太早的話,永曆的一大堆舊臣舊將,更會埋怨不少,後世的史官,還不知會如何亂寫呢。
前太子朱慈煊,肯定要慢慢拿捏,文火慢熬,讓他離開彆人的視線,幾年過去後,很多人就會忘記這麼一茬,到時候再慢慢處理。
“咚咚咚”
“陛下,皇爺,龔銘龔先生,跪在宮門外求見”
正當兩人在龍床上膩味的時候,門口傳來幾個輕微的敲門,近侍小安子躲在門外,小聲稟報著。
“誰?龔銘?”
端坐在龍床上的朱雍槺,正在沉迷其中,聽到龔銘求見後,也是一陣驚詫,隨即反應過來後,搖頭苦笑道:
“這老家夥,看來是不死心呐,膽子真不小啊”
“行吧,把他引進來,朕一會就出去,讓他先候著吧”
以前處理龔銘,那是站在對立的立場上,現在朱雍槺貴為大明天子,那看問題的角度,也就迥然不同。
永曆朱由榔的舊臣們,都一一收拾了,最大的軍頭李晉王,也跪地磕頭了,那這個龔銘,也就不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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