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妃哪裡不知曉她的心思,上一世曹琴默背叛自己,求得榮寵。
自己這一世必要慢慢折磨她,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為年家上百口償命。
“嬪妾參見華妃娘娘、敬嬪娘娘。”曹琴默心裡再難過也沒忘了規矩。
華妃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曹琴默,還是敬嬪說了句起來吧。
曹琴默和沈眉莊之間又互相行了福禮。
“嬪妾最近做了個棉帽想給溫宜送去,去了鹹福宮,鹹福宮的宮人說敬嬪娘娘帶著溫宜來了娘娘的翊坤宮。”
曹琴默手裡拿著暖帽說話極為小心卑微。“嬪妾想著給溫宜戴上暖帽試試,若是不合適,嬪妾也可再改。”
敬嬪給了身邊的大宮女如意一個眼神,如意從曹貴人手中接過暖帽,給溫宜公主試戴一番,正好合適。
曹貴人愛戀地望著女兒不肯挪動半步,敬嬪心軟,就讓乳母嬤嬤把溫宜交給曹貴人抱抱。
曹貴人小心接過,輕輕拍動溫宜的肩膀晃了幾下,哄著溫宜入睡。
華妃不耐煩看曹貴人那故作低眉順眼的小氣模樣兒。
瞟了兩眼曹貴人,指尖摁著太陽穴,有些不耐煩地說:“溫宜你也看到了,沒什麼事就回去吧。本宮乏了。”
華妃中午喝了許多桂花酒,那桂花酒雖然溫和,但現在困意上頭,屬實有些頭疼。
曹貴人見華妃趕自己走,想起今日前來的目的,趕緊把溫宜交還給乳母嬤嬤,自己則跪了下來:“娘娘,嬪妾有事要說。”
敬嬪和沈眉莊極會看眼色,敬嬪見曹貴人似有大事,便站起身來朝華妃行了福禮:“出來這許久了,溫宜也該午睡了,嬪妾改日再帶著溫宜和沈貴人來給娘娘請安。”
說著,二人就帶著溫宜回鹹福宮了。
華妃沒讓曹琴默起來,曹琴默一直跪在地上。
“現在殿內就你我二人了,說吧,什麼事?”
“娘娘,皇上最近偏寵夏常在,聽說那夏常在侍寢,很不、安分。”曹貴人越說越慢,悄悄抬眼打量華妃的神色。
華妃本已經在閉眼假寐,聽到這話,虛抬了一下眼皮,給了曹琴默一個深不見底的眼神:“哦?”
曹琴默見華妃提起興趣,順勢說了下去:“嬪妾聽聞,夏氏每每侍寢萬都會找富察貴人和安答應炫耀自己如何承寵,如何侍寢。那話不堪入耳。”
“那你有什麼高見呢?”華妃依舊閉眼假寐,夏常在的事頌芝早給自己學了百八十遍,遍遍不帶重樣兒,華妃早就聽膩了。
“娘娘,夏常在是皇後的人,夏常在這般不愛惜皇上的身體,若是將此事稟報太後,太後必定會嚴懲夏氏,想必也會對護著夏氏的皇後多加斥責,那到時候,娘娘協理六宮之權豈不穩固?”
若是以往,華妃重視自己協理六宮之權,必定會聽曹琴默的建議,立刻去壽康宮向太後告狀。
可現在,華妃隻是幽幽地看著曹琴默,似乎要將其看穿一般,看的曹琴默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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