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甚爾君是怎麼知曉每一道通往地下薨星宮的……正確的大門通道的呢?”
伏黑甚爾頓住了腳步,意味深長地斜睨了她一眼:“即便沒有殘穢,但我可以通過判斷人類的氣味、足跡等等,感知到方向。”
“沒有什麼特殊技巧,隻是和天與咒縛相關的一點不值一提的本能罷了。”
是嗎?
槐涼點點頭:“真是令人羨慕的天賦。”
……
倒也不是全然懷疑伏黑甚爾的立場,而是她察覺到,對方這次背著她偷偷接的獵殺星漿體的委托,仍出自於盤星教。
這個組織,給她的感覺尤為古怪。
先是上一任教主跟腦袋上有縫合線的神秘男人交易,後又從原身父母那裡搶奪走了某樣物品。
而後麵被掩藏起來的另一位男性星漿體也遭到了獵殺一事,完全引起了她的懷疑。
一個連咒術都不會的非術師組織,僅靠著金錢疏通,能有那麼大的能力找到被藏起來的星漿體嗎?
如果本身就有身在咒術界某個大勢力家族裡的人、亦或者上升到總監部的‘政要機關’裡的人……故意泄露了消息,裡應外合來達到阻止天元同化的目的呢?
又或者,她是不是可以大膽一些,把縫合線男人和咒術界某個組織裡的內鬼劃上等號?
不過,他的目的會是什麼?讓天元失控,咒術界大亂,好從清洗勢力,自己一躍成為咒術界的話事人?
而且,她始終很在意,從她父母那兒搶走的東西,到底有什麼作用呢?
縱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想,但一時之間,她還是沒有完成一條嚴謹推斷的邏輯線。
正當她一邊思緒萬千,一邊將車子停入車庫,打開後備箱,準備將從超市采買的生活物資提回家時——
倚靠在路燈下的一抹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對方穿著一襲深色的高專校服,昏黃的燈光斜斜打下,掠過他本就高大頎長的身軀。
落在地麵上的漆黑影子,被拖得更長。
若有所感的五條悟回過頭來,他揮了揮手,露出一個大大的笑來:“晚上好啊!涼桑~”
槐涼暗歎一聲麻煩,這人竟直接找上了門來,看來是躲不過去了。
“是五條君啊,天色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啊嘞?”
五條悟露出疑惑的神情,“涼桑似乎有些健忘呢,是沒有看到我的fb申請嗎?真傷心,我可苦苦等了好幾天呢。”
也就幾天而已,乾嘛搞得這麼誇張,還露出一副幽怨的表情——明明是來找她的麻煩的。
槐涼露出一個敷衍的笑:“啊,因為最近有些苦夏來著,做什麼事情都提不上勁來,沒有玩社交軟件呢。”
“那涼桑現在可以打開看看。”
他慢慢走向對方,鈷藍色的眼眸沉甸甸地看向她,意味不明道:“山不就我,我便隻能就山了。”
行,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槐涼連假裝打開手機的動作都懶得裝,她歎了口氣:“好吧,悟君到底想要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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