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衝繩回來,槐涼便將自己在波上宮神社獲得的信息一並告知了伏黑甚爾,當然,略去了五條悟的部分。
天一教內有總監部的探子存在,已不再安全,她決定等先把鬆下和也那兒的印章搞到手,再來處理這些瑣事。
於是二人決定,在槐涼家裡的據點,展開了一場密談。
參與者還有伏黑津美紀和伏黑惠兩個小崽子。
槐涼雖然喜歡伏黑家的兩個小孩,但並非一味的縱容與溺愛。
伏黑惠本身就覺醒了十種影法術,日後肯定會成為一名咒術師,提前讓他了解下咒術界內的爾虞我詐並沒有壞處。
伏黑津美紀雖然已經滿了7歲,還沒有覺醒術式的預兆,連蠅頭都看不見,多半以後也隻會是個咒力低微的普通人。
但她一向認為人生在世,自有長處和用處。
津美紀作為惠的姐姐雖然在戰力上幫不上什麼忙,至少讓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咒靈這種恐怖東西的存在,也是好的。
小姑娘腦子特彆聰明,又特彆細心,一看就是塊讀書的料子。
以後長大了進她的天一教管理賬務之類的,當然是自己從小培養的人用起來比較放心。
而且,她已經開發了出了檢測咒靈遺留殘穢的眼鏡。
等她再開發出普通人也可以使用的咒具,經過練習,津美紀應該也可以祓除三級以下的咒靈。
“我已經查清楚了,孔時雨的死並非意外,那個鬆下和也手底下專門有團隊製造這種‘意外事故’,通過這樣的手段已經鏟除過不少異己。”
伏黑甚爾雙手抱臂倚靠著沙發,聲音冷淡:“隻是礙於受害人基本都是普通人,亦或者一些遊走在灰色地帶的咒術師或咒詛師,一直沒有被追究。”
槐涼撐著一手托腮,一手叉著無籽的冰鎮西瓜往嘴裡塞:“我父母的那方小印,就是他用這樣的方式奪走的……既然他已經做到了總監部中層的位置,就沒有想上位的人,以此拉他下馬嗎?”
“嗤,總監部裡的勢力盤根錯節,哪有那麼容易。”
伏黑甚爾歪了下腦袋,“不過說起你在波上宮神社的‘奇遇’,所以你其實是槐氏的後人?”
“覺醒的不是替命術式,反而是預知未來……倒是有趣。”
槐涼眉頭一挑:“怎麼?很失望?”
她當然無法解釋自己身體有著係統開掛的成分在,隻能冒領槐氏血脈的身份。
畢竟那枚印章,本來就是鬆下和也從她家裡搶走的。
而且在波上宮神社遇到的那位老叟送出了珠子,也的確在她手中產生了反應,這個身份她直接可以坐實。
“也沒有啦,隻是以為槐氏已經滅絕了呢,沒想到還剩下小貓三兩隻。”
見少女的神情變得不善,伏黑甚爾考慮到通訊器和殘穢探測眼鏡所帶來的巨額分成,總算收斂了。
“嘛,就是感歎一下而已,沒有戳你痛處的意思。”
成功得迎來了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紀的怒目而視。
“沒有關係噠,槐姐姐,我和惠都是你的家人。”
伏黑津美紀挪動著小小的身子坐在槐涼邊上,安慰道。
槐涼揉了揉她柔軟的棕色頭發,旋即看向伏黑甚爾:“我說,讓你辦理戶籍的事情弄好了沒?”
“快了,那個女人的胃口還挺大,明明都跟情人遠走高飛了……”
伏黑甚爾臉上露出個不屑的表情,“一見有人想要就瞬間把拖油瓶的身份變成香餑餑,還在要求漲價呢。”
槐涼雖然覺得這樣露骨的話語有些殘忍,但她已經提前讓津美紀做出了選擇。
對方既然選擇了她,那聽聽這些話也無妨。
雖然這樣說有些利己主義,但事實上她的確不想自己傾注了心血的小崽子,長大之後被一句輕飄飄的‘血濃於水’捆綁。
“那麼言歸正傳,從波上宮神社的那名老叟提及,隻要咱們弄到了那枚血印,再融合他給我的那枚珠子,說不定就可以使用其刻畫儲存靈力的符文。”
槐涼又開始了熟練的畫餅技能,“雖然跟咱們之前研究的儲存咒力有些許出入,我目前也沒有掌握到可以使用正向靈力的方法——”
“但我畢竟擁有槐氏血脈,應當可以在它的加持下,製作出可以永久使用的咒具或靈具。”
“明天我就回一趟原來的家,看看家裡的藏書架,說不定有相關的東西。”
是了,槐涼已經越發懷疑係統……並非隨便給她穿越的初始身份。
第一周目,她是一個身份不詳,但戰力超群的存在。
剛一落地,就和一隻準一級咒靈來了個‘轉角遇到愛’。
這說不定就是一場測試,檢測她是否有足夠強的戰力,以及麵對陌生世界的自我調控能力。
隨後立馬遇到了五條悟和夏油傑,則直接送上了兩名‘主要人物’,給她的主線任務予以引導——
她一定是會碰到這兩個人的,因為她被空投到的地點,就在那倆人的任務目標附近。
於是她編造了個失憶的身份,順水推舟進入了高專就讀,成功進入主要人物的生存主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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