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年歲的增加,越來越多的女侍都開始議論紛紛,打探著五條悟的行蹤。
以往看向他是尊敬和敬畏的眼神,而現在則摻雜了對於男性的愛慕——儘管他還沒到上高專的年紀。
每次五條悟到來,都會有負責她院落事宜的小女侍找借口進來,並且不止一次地偷瞄他的臉,而後臉頰泛起潮紅。
嗯,據她數十次的精神力數據檢測來看,不同女侍們的心率幾乎都能上升到每分鐘180下。
“不對,這個角度會容易被人反鎖住手肘。”
五條悟靈巧躲避過襲擊,嬉戲調笑,“速度夠了,力量還差很多。”
“你最近是沒有好好吃飯嗎?步子怎麼都站不穩?”
是了,可惜長了張嘴。
這個家夥隨著年齡的增長,實力也成幾何倍數地上升,漸漸發現家裡人對他越發寬容,乃至恭敬,到最後他想要什麼就會給什麼後——
性子越發驕縱狂傲,再不複幼年時克己複禮的模樣。
這會兒,他就悠哉悠哉的,一邊遊刃有餘地躲避著槐涼的襲擊,一邊往外噴射著尖酸刻薄的“指導”。
就是現在!
精神力捕捉判斷出了一個刁鑽的進攻角度,槐涼抓住機會,在對方再一次伸手攥住她手腕的同時,靈活地反扣住對方的手腕,輸入精神脈衝電流。
毫無防備的五條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手,弄得身體瞬間發麻。
下一秒就被一股大力掀翻,被反客為主地壓倒在地。
一陣馨香襲來,發育良好的柔美曲線緊貼著他的胸口。
冰涼如絲綢般的漆黑長發滑落而下,如水蛇般纏繞過他的耳畔,耳朵的紅暈如山火燎原般蔓延開來。
他的大腦瞬間混沌一片,哪裡還記得開啟無下限。
雙手緊緊束住五條悟的手腕,以防對方掙紮逃脫。
槐涼低下頭,用牙齒叼住藏於對方耳畔的一條繃帶接口,往側麵輕輕一扯。
白色的繃帶如綻放的花朵,鬆散了開來,露出一隻如寶石般剔透的鈷藍色眼睛。
銀色的柔軟頭發擦過她的手肘,這讓她的思緒又飄遠了一瞬,每根頭發絲都沒有化學藥劑的漂染殘留,看著也不像白化病病人的特征。
所以是怎麼做到每一根汗毛都是銀白色的?
“這是什麼招式?”
五條悟悶悶的聲線,從她身下傳出,“很奇妙,也沒有絲毫咒力使用過的痕跡,這是你的特殊能力?”
槐涼勾起唇角:“你輸了。”
五條悟直起上半身,隨手將覆蓋在眼前鬆脫的繃帶扯掉:“還是這樣看你,更清楚。”
身下人腹部蜷起的力量感,迫使槐涼往後退卻。
她麵無表情的想,這小鬼頭確實長高了很多……難道狂吃甜食會促進生長嗎?
槐涼一手撐在對方屈起的膝蓋上,想要起身:“願賭服輸,我想出去看看。”
五條悟隻覺得心臟陣陣發軟,一股奇怪的情緒蔓延開來。
他好像特彆喜歡她現在這種……被他禁錮住,無法離開的狀態。
這導致他本能地伸出手去,攬住了對方柔軟的腰肢,歪了歪頭:“不著急走。”
多年以後,五條悟回想起年少時的這段時光,終於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個卑劣的獨裁者。
因為,比起舒展的愉悅,他似乎更想看到的是——她的柔弱與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