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涼抬眼一瞧,隻見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硬擠著門框,誰也不讓誰,都想要第一個衝進室內。
夏油傑抬手打了個招呼:“嗨,又見麵了。”
五條悟則擰著眉頭,視線落到伏黑甚爾的身上:“你怎麼在這兒?”
槐涼有點懷疑,五條悟和伏黑甚爾兩人是不是天生氣場就不合。
不論重開過幾次,這兩人基本一見麵,就跟狗見了羊似的要打架,氣氛尤為緊張。
“剛和甚爾君在討論作戰方案呢,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
槐涼招了招手,“正好你們來得巧,一塊兒過來查漏補缺下唄。”
她完全沒有要質問,為什麼明明沒有發地點,五條悟就能在1分鐘之內迅速定位到她的所在地,並找過來的原因。
更沒有要深究,為什麼夏油傑跟五條悟湊到了一塊兒,同時出現。
人生嘛,就是難得糊塗。
眼看就差這最後一‘哆嗦’,就可以自由了,她此刻的心態宛若一隻水豚,隻要不影響她的任務,彆的任何情況她都可以坦然接受。
“不了。”
伏黑甚爾懶洋洋地起身,視線逡巡過麵前兩位‘一個怒視’,“一個笑眯眯’的倆特級咒術師,輕飄飄地開口,“我反正隻做好自己這份兒事情就可以了。”
“到時候記得發我名單。”
走到門口,伏黑甚爾頓住了腳步,回頭朝槐涼咧了咧嘴:“大小姐,我說過的話,永遠有效。”
言畢,他擺了擺手,消失在了門外。
“什麼話?”
五條悟行走在外時一概係著黑色繃帶遮住眼睛,此刻見了槐涼,骨節分明的手指將其剝開扯了下來,“反正肯定不是什麼好話,你彆聽他的。”
對方的動作十分乾淨利落,沒有絲毫勾引的意味,但槐涼就是從這一簡單的動作中,捕捉到了滿滿的色氣。
不似過往的白色繃帶那般需要一圈一圈地纏住眼部,拆開來的時候需要耐心,像拆一件珍貴的禮物——
黑色緊貼的眼罩,則更類似那種x趣方麵的玩法,可以歸為覆麵那一類?
也不對,或許跟五條悟本人在外時,頗為高冷難以靠近的外在形象有關。
這人一貫頗守‘男德’,除了去海邊玩水之類的場所,平日裡連襯衫裡都會再穿一層打底。
常年穿著的高專製服,也總是將他包裹得嚴嚴實實,從某種程度上來看,眼罩也牢牢包裹著他那雙瑰麗非凡的,不常對外裸露的眼睛。
所以一旦扯下……總給她一種非常性感的感覺。
包廂內的沙發座椅很大,因為是西餐的緣故,定製的桌麵也比較長。
夏油傑施施然坐到了槐涼身側的位置,隨著棉質內膽的下陷,被休閒西褲包裹的緊實大腿也隨之貼近了槐涼光裸的腿部。
“悟的意思是,伏黑甚爾畢竟是個‘賞金獵人’,隻要給到足夠的錢,並非不可以收買。”
他自顧自地拿起槐涼喝過的高腳酒杯,往裡倒了半盞香檳,輕啜了一口,“咱們要做的事情本身就十分危險,需要更加注意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