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艾莉亞、卡森和雷歐四人踏入了那座被迷霧籠罩的陰森古宅。傳說這裡有個紅衣女人,她帶來的是死亡與恐懼,還有一係列詭異的規則。
一進古宅,牆壁上就浮現出一行血字:“不要直視紅衣女人的眼睛,不要在午夜敲響古鐘,不要觸碰白色花朵。”張逸咽了口唾沫,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手電筒。艾莉亞則緊緊抓著他的胳膊,眼神中滿是驚恐。卡森皺著眉頭,試圖從這些規則中尋找破綻,而雷歐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黑暗中,隱隱傳來女人的哭聲。突然,一襲紅衣閃過,艾莉亞忍不住尖叫起來。他們慌亂地朝著一個房間跑去,卻發現房間裡擺滿了白色花朵。卡森連忙製止要衝進去的雷歐,此時,午夜的鐘聲仿佛在催促著死亡的降臨。他們能在這恐怖的規則中存活,逃離紅衣女人的詛咒嗎?
張逸、艾莉亞、卡森和雷歐四人踏入了那座被迷霧籠罩的陰森古宅。傳說這裡有個紅衣女人,她帶來的是死亡與恐懼,還有一係列詭異的規則。
一進古宅,牆壁上就浮現出一行血字:“不要直視紅衣女人的眼睛,不要在午夜敲響古鐘,不要觸碰白色花朵。”張逸咽了口唾沫,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手電筒。那手電筒的光芒在黑暗中微微顫抖,就像他們此刻惶恐不安的心。艾莉亞則緊緊抓著他的胳膊,手指深深嵌入他的皮肉,眼神中滿是驚恐,她的嘴唇微微顫抖,卻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生怕驚擾了什麼可怕的存在。卡森皺著眉頭,目光在血字規則上反複掃視,試圖從這些看似簡單卻又致命的語句中尋找破綻,他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在這寒冷的古宅中顯得格外突兀。而雷歐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他的身體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肌肉緊繃,準備應對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黑暗中,隱隱傳來女人的哭聲。那哭聲如泣如訴,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縈繞在他們的耳邊,鑽進他們的骨髓。突然,一襲紅衣閃過,如同一道血光劃過黑暗。艾莉亞忍不住尖叫起來,那聲音在古宅中回蕩,打破了原本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靜。他們慌亂地朝著一個房間跑去,慌亂中,雷歐不小心撞到了一個破舊的架子,架子上的灰塵揚起,嗆得眾人咳嗽不止。
等他們衝進房間,卻發現房間裡擺滿了白色花朵。那些花朵在黑暗中散發著詭異的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卡森連忙製止要衝進去的雷歐,他的聲音因為緊張而變得沙啞:“彆進去,規則!還記得那些規則!”此時,午夜的鐘聲仿佛在催促著死亡的降臨,那沉重的鐘聲每響一下,都像是敲在他們的心上。
張逸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低聲說:“我們不能待在這兒,得找個安全的地方。”可是,恐懼就像潮水一般將他們淹沒,讓他們的思維變得遲緩。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像是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一下又一下,越來越近。艾莉亞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眼淚卻止不住地流淌。
卡森指向房間的一個角落,那裡有一扇半掩著的小門。他們小心翼翼地朝著小門挪動,儘量不碰到那些白色花朵。當他們打開小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撲麵而來。門後是一條狹窄的通道,牆壁上濕漉漉的,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流淌。他們硬著頭皮走進通道,卻聽到身後傳來了那女人的笑聲,那笑聲中充滿了惡意和嘲諷。
通道的儘頭是一個大廳,大廳中央有一口巨大的古鐘。張逸臉色煞白:“午夜不能敲鐘,我們得繞開。”然而,他們發現大廳四周的門都緊閉著,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止他們離開。紅衣女人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大廳的入口,她的麵容被長發遮住,隻露出那身鮮豔欲滴的紅衣,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要將他們吞噬。
雷歐咬咬牙:“拚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他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朝著紅衣女人衝去。卡森大喊:“雷歐,回來!”但已經來不及了。雷歐衝向紅衣女人的瞬間,感覺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當他的木棍快要碰到紅衣女人時,她突然消失了,緊接著出現在雷歐的身後,一隻蒼白的手緩緩伸向雷歐的脖子……
就在紅衣女人的手快要觸碰到雷歐脖子的千鈞一發之際,張逸猛地將手電筒朝著紅衣女人擲去。手電筒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強烈的光線短暫地晃到了紅衣女人。她發出一聲尖銳的嘶吼,身影向後退去,雷歐趁機逃脫,跑回眾人身邊。
“我們得想辦法破壞這個地方的規則力量。”卡森急促地說道,目光在大廳中搜尋著可能的線索。艾莉亞顫抖著聲音說:“可我們怎麼知道該怎麼做?這裡處處都是死路。”
突然,張逸注意到古鐘的底座上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和牆壁上血字的風格有些相似。他湊近去看,發現那些符號圍繞著一個圓形圖案,圓形裡似乎有個凹槽,像是缺少了什麼關鍵的東西。
這時,紅衣女人又開始慢慢靠近,她的腳步很輕,但每一步都像踩在眾人的心尖上。雷歐緊緊握住木棍,準備再次戰鬥。卡森則盯著紅衣女人,同時對張逸喊:“你有什麼發現?時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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