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軍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部作鳥獸散。
熱鬨不是那麼好看的,張桐和姚麗香已經將她們的臉全部記住了。
何大娘的事沒完,她們可都是證人呢。
想不勞而獲得海鮮,又偷了嚴小靜的平安豬牌,哪怕她是天王老子,也不可能就這麼輕易了事。
一個手腳不乾淨的老婆子,才來家屬院就伸出第三隻手,這種人,家屬院可不能留。
掃一眼朱家三個小的,又嫌棄的瞥一眼何大娘。
說句大膽的,家屬院絕對是風水不好,不然怎麼剛走了個不講理的趙小娥,又來一個缺德的何大娘。
張桐拍了拍周詩,聲音輕柔,“詩詩,咱們回家,晚點讓你蕭叔給你討個公道。”
男人官大,該用時就得用。
以前不仗勢,不代表以後不會。
既然都覺得她是好欺負的,她不介意從今天開始,扯著自家男人的虎皮發威。
正好以今日之事,讓大院的軍嫂知曉,周詩,是她罩的。
敢欺負周詩,要掂量掂量自己男人的位置夠不夠她男人的高。
姚麗香一改方才的彪悍,“詩詩,嬸子也讓你丁叔給你討一個公道。”
“你蕭叔和丁叔的官都比他們大,能治他們。”
官大一級就能壓死人,何況是好幾級。
朱震飛,隻盼你能頂住這兩大壓力。
沒有壓力,你怕是鎮不住自己的丈母娘,那就助你一臂之力好了。
還有那個孔愛國,也順道壓壓。
嚴小靜身為一個團政委的妻子,不求她明白事理,但求不要攪屎。
哪成想,人家直接當屎。
呸!
何大娘瑟瑟發抖。
這明晃晃的威脅,她頂不住啊。
要是女婿的前程因她而毀,她還怎麼從女兒這裡順到好東西?
她不敢想,撿起籃子就往家跑,寶貝外孫都不管了。
回到家,張桐立馬給孩子檢查,看有沒有傷著哪裡。
確定周詩沒事,她才真正放心,教會小丫頭怎麼清洗牡蠣後,她著手去做酸湯魚。
姚麗香那邊也開始揉麵醒麵,然後清洗鮑魚做鮑魚醬。
周詩坐在小板凳上,認認真真的刷洗牡蠣。
洗刷刷洗刷刷,刷乾淨存進寶庫啦,嘿嘿嘿。
牡蠣長在礁石上,泥垢不多,她力氣大,把厚的泥刷掉,再清洗兩遍,就乾乾淨淨了。
有些殼破的......
她看著白嫩嫩的蠔肉咕咚一口口水,左看右看,見張桐不在院子,興衝衝地伸舌頭去舔,一副小貓偷到腥的模樣。
結果被腥鹹味差點送走。
啊臭臭,呸呸。
嗷嗷,蛋蛋騙屍,這個殼子不好吃。
突然沒聽到刷洗動靜出來看情況的張桐:......
孩子靜悄悄,鐵定在作妖,原來是真的。
毛孩子,少看一眼就整出驚世駭俗的舉動,也就隻有你了。
“詩詩,好吃嗎?很好吃對吧?”
“是不是吃不到裡麵的肉,來,嬸子全打開,讓你方便一整個吃。”
張桐當沒看到她苦著的小臉,故意逗她,打算以此為例遏止她生吃東西的念頭。
某屍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不要,屍屍不要,臭。”
她不要吃,不要存進寶庫。
“原來屍屍知道臭啊,嬸子是不是跟你說過,生的東西不能吃,會吃壞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