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胡說八道,你隻要記住,以後不準爬那麼高就行了。”謝臨氣哼哼道。
歪理怎麼那麼多?
“那你會不會爆屍屍的腦子?”某屍很迫切地想得到一個答案。
如果臭蛋要爆她的腦子,那她就要離開臭蛋,離開這裡。
漂亮腦子剛換沒多久,不能爆的,她還沒當上高貴的喪屍女王呢。
可是她有點喜歡這裡了。
這裡有蛋媽給她好吃的,有蛋爸帶她遛彎,有小蛋蛋陪她玩,還有很多對她好的蛋蛋,她有點舍不得。
還有臭蛋,她想跟他一起吃飯,一起睡覺,如果臭蛋能不爆她腦子就好了。
“不會,不會,可以了吧。”
謝臨並不知她此時的心理路程,很無奈地給出一個她應該會滿意的答案。
爆腦子?
他真沒那個愛好。
某屍還真是好哄,得到確定的答案,一下就笑開了花,俏臉立馬湊到謝臨的臉龐。
“嘿嘿嘿,屍屍就知道,臭蛋是好臭蛋,沒有臭,香香的。”
說著就用她的狗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哇,臭蛋真香。”
臭蛋沒有爆她腦子,就不是臭男人,是香男人。
香香的臭蛋臉唰的一下紅了。
紅到了脖子根。
她她的唇,碰到自己的臉了。
有點軟,咳咳~~
揮散眾人跟在小兩口後麵的蕭誕夫妻和陸帆,聽了一路牆角,忽見長腿謝加快步子有些抓心撓肝。
牆角聽一半,你說怎麼辦?
小丫頭竟然知道臭男人這個詞。
聽話裡的意思,她根本不知道臭男人是什麼意思,以為是真的臭,還專門聞一聞,確實是香是臭。
哎呀,臭蛋到底有多香,他們也想知道啊。
同路的沈家兄弟懵懵懂懂地聞自己。
他們也不臭的,是香男人。
謝臨見三人回到家還是勾著嘴角,就知道他們是聽到也看到了剛才的事,他強裝鎮定。
臭丫頭啥都不懂,哪裡知道那是親親,隻是嘴唇不經意碰到他的臉而已。
對,就是這樣。
吃過晚飯,免不了,屍屍被叨叨了。
蛋媽發揮著偉大的母愛,語重心長地給她重複著做什麼是不乖的,不聽話要吃棍子的。
聽到要吃棍子,某屍乖乖點頭。
“屍屍不爬”
餘光瞥見外頭的龍眼枝乾,話頭立馬轉彎,“屍屍不爬那個高樹啦,隻爬矮樹。”
外麵的樹要爬,家裡的樹一跳就能上,那就是矮樹,不算爬。
陸帆早就驚得張大了嘴巴。
“嫂子她,真這麼牛?話說,臨哥,你能一下爬上三樓嗎?”
謝臨涼涼地斜他一眼。
這是牛不牛的問題嗎?
這是關乎小命的大事。
此時的內心是什麼樣的情感,謝臨已經無法用言語描述。
他回來,好像還不到一天,對吧。
是的吧。
鬨食堂,爬三樓,掀豬窩,闖訓練場,爬高樹。
還帶著病呢。
真當是精彩得很呐。
他是不是該誇臭丫頭敬業,得鼓個掌表揚表揚她?
從來不知道,他的生活,原來可以如此豐富多彩。
真是托了她的洪福啊。
不行,得想個法子治治她,不能讓她這麼胡鬨下去。
丈母娘方才的語氣,很顯然吃棍子的說詞已經不是頭一次說。
她會聽,但是作用不大。
這次聽了,下次還乾。
真能震懾臭丫頭,她就不會一次比一次歡脫了。
他剛才一瞬不瞬盯著臭丫頭,自然沒漏掉她的小表情。
想吃果子?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