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屍是個聽話寶寶,快速爬起來,又摸了摸蛇頭才出去。
“原來你們在這間屋啊,裡麵有什麼呀?”
“沒什麼,就是後勤放木頭的,十哥想轉轉營區嗎?”大家長打著哈哈轉移話題。
“不了,我就是找妹妹玩的。”
“十蛋哥,看劍,嗬,哈。”
“哎呀,詩詩女俠饒命,小的不敢啦。”十蛋哥一秒入戲。
“不敢什麼?”
不敢什麼?
他應該不敢什麼?
“啊呀呀,小的這次沒帶甜水,不敢啦,下次一定給女俠帶甜水,求女俠饒命。”
屍屍傻眼了,還能這樣來甜水?
好像也不錯。
“說,你給屍屍多少瓶?”
十蛋哥舉了三根手指,“詩詩女俠,這個數,滿意嗎?”
“嗯,很滿意,反正給屍屍不能少過三瓶。”
???
三箱,變三瓶?
妹妹還挺好哄。
看到後麵的九蛋哥,聰明屍依樣畫葫蘆,又訛了三瓶,兄弟倆才知道,他們的大寶貝隻會數到三。
其他數字,和三成倍的,她會算很多個三瓶,不成倍的,就要比三多,多多少,她說了算。
就…很好玩。
娘家來人了,一頓大餐不可少。
得知兩孩子結婚什麼都沒準備,也沒走形式,為了表示他們對周詩的看重,也對謝臨這個女婿滿意,周家決定在食堂擺三十桌宴席。
蕭老爺子大手一揮加了二十桌。
詩詩兩個娘家,自然要算兩份,大頭讓給周家,他不搶風頭。
五十桌,足夠排場了。
時間就定在三天後的晚飯,準備時間也算充裕。
“哎,我剛剛在食堂聽到個大事,原來周詩有大背景,她不是農村的,她是海市人,名副其實的城裡人。”
“我也聽到了,她那個背景大的嚇人,她爺爺是抗戰英雄,奶奶也是個女將軍,兩個都是首長級彆,還有她那個舅爺,也是個大將軍。”
“還有她爸,跟咱們沈教授是一個體製的,是海市這個。”
說這句話的人豎了個大拇指。
她是海市兒女,聽說過周家,沒想到大院藏了這麼個金鳳凰啊。
“天啊,都是大人物,周詩以後不得橫著走?”
“那是,你們不認識蕭老爺子吧,我來得早見過他,他可是京市軍區的老司令。”
“你們看就是那個跟周詩有說有笑的老同誌,看他笑得那麼開心就知道他有多寶貝周詩。”
“能不寶貝嗎?聽說蕭家往上幾輩都沒有一個女娃,蕭司令想要孫女都想瘋了。”
“周詩真是好命啊,怕是整個蕭家都寵她如命。”
“嗤,再好命還不是一個傻子,再好的家族,再好的東西她也享受不來。”
“喲,你不傻呀,怎麼沒見你享受了什麼?”
“就是,你沒毛病吧,我們仨說話關你什麼事,你插進來一嘴乾嘛?走走走,一邊去。”
“這路又不是你家的,我還不能走這邊了?”
“我說錯了嗎?周詩她就是傻子啊,你覺得她出生在英雄家和科研人員的家,她就會打仗,就會研究東西了?”
“喲,擱這兒酸呢,人家會不會關你屁事?興許人家天生就會呢。”
“切,你當是吃飯洗澡這麼簡單啊。”
“說你酸你還不承認,人家不僅有可能天生就會,還有師傅教,剛回來的唐教授知道吧,他就是周詩的師傅。”
“有家族遺傳又有師傅領入門,人家周詩是真會研究,你不知道吧,淡水井不能用那幾天,上麵發下來製淡水的小辦法,就是周詩弄出來的。”
“這叫什麼?這叫龍生龍鳳生鳳,你家的不是龍也不是鳳,生你出來就隻會酸唧唧。”
“你,你胡說什麼,信不信我撕了你?”
“不信,我一點都不信,略略略,有本事,你來呀。”
“你,你……我肚量大,不跟你計較,哼。”
“我看你不是肚量大,是口袋大,想當大善人。”
“哈哈哈哈哈。”
踩著夕陽散步的一大家子並不知道成為言論的中心點。
伴隨著洶湧的浪花聲,以及孩子的玩鬨聲,一家人有說有笑,享受著難得的閒時。
“女王,你力氣太大了,球又被你踢散了。”
“啊,又散了嗎?這個球太差。”
“女王欸,這是草球,不是玻璃球。”
“嘿嘿,屍屍下次小點力,臭蛋,球來。”
馬不停蹄紮球的大家長扔來兩個草球。
“隻有兩個了,踢壞就沒有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