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建城眼神閃爍。
他當然知道,派了人盯著的。
以為他會在京為了自己的前程走動,哪曾想是陪一個傻乎乎的家夥去遊蕩,又是買機相,又是買膠卷的。
去玩而已還要買一堆小吃,簡直就是浪費。
有那麼多錢,就應該孝敬老子。
有那麼好的皮囊,又傍上了蕭家,娶什麼女孩沒有,真是沒腦子。
“小謝,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在故宮碰到他們了嗎?知道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出事的?”
跟著他的人並沒有跟進故宮,隻在外麵等著,結果等來的是三個狼狽不堪的人。
他將人送到醫院後治療,三人到現在都是心魂不定的樣子,一點動靜就能嚇得縮起來,口口聲聲都是大蛇。
“是啊小謝,你快說有沒有看到誰傷害了小意他們,我可憐的孫子孫女啊。”
“老羅啊,我命苦啊,孩子明明乖得很,先前也一直好好的,到底是誰要跟我們家作對把好好的小年輕害得那樣?”
“到底是哪個喪良心的心胸狹窄至此胡亂耍手段啊?他們還是孩子啊。”
蕭老太皺著眉。
怎麼感覺她話中有話?
正要嗆聲,一句話讓她通體舒坦。
“你們敢說一下我的全名嗎?”
“不知道吧,不知道就彆瞎攀親,我認識你們是誰嗎?你們的什麼孫子孫女又是誰?他們出事與我這個路人何乾?”
“我沒爹也沒娘,哪來的表弟表妹?”
他沒猜錯的話,兩人口中出事的人應該是那三個嘴巴臭的家夥,他們中就有一個姓馮。
嗬,還真是冤家路窄。
如果真是對應那個世界的話,那三人的爺爺就是那個基地長。
在那邊有點小權就不把蕭爺爺放在眼裡,在這裡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很好,晚上揍狗男女時也去馮家探探,若真是他,就彆怪自己不客氣了。
軍人的孩子結婚,即使不政審也會對對方的家庭簡單調查。
馮家能進入軍大院,說明位置不低,就不信他們查不出謝建城這個渣宰在鄉下結婚了,顯然是強盜行為。
準確地應該說,他們是一路貨色,一個光明正大地搶,一個自薦枕席。
詩詩見他不開心,腦子有點轉不過彎。
“臭蛋,咱們爹娘在海市呀,爹厲害,娘也厲害,你有爹娘的啊。”
“這個人是誰啊,怎麼老是來找你謝謝謝謝的?詩詩不喜歡他,臭蛋,咱們回家吧。”
醜醜也一副狼崽子的模樣,呲著牙對準謝建城呸了一口,“不準再來找哥哥,打你啊。”
正在比對謝臨和謝建城樣貌的老太太和婦人,古怪地看向謝建城和洪素英。
按正常,兩張臉的相似度絕對是父與子的關係,可是這個小夥子的話怎麼讓人那麼迷糊呢?
父不知子的全名?
是這個意思嗎?
等她們視線全部投到謝建城身上時,見到的就是尷尬又羞惱的神色,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能在大院混的哪個不是人精,那些年為了一口糧食拋妻棄子的人多了去,更何況為的是前程和名望。
小夥子看著也就234歲左右,不認識名字,也就是說從來沒看過孩子,那就是二十多年前的事。
馮家在大院也算中上層,雖然不算頂尖,但馮老爺子當年的威望也是擺在那的。
一核算不就出來結果了嗎,這是一條自私自利沒有夫德不配為人父的毒狼。
咦惹,她們還以為他是孝順的女婿呢。
還有洪素英吃屎的表情,顯然也是知情者,保不濟當初搶丈夫的戲碼也有她的手筆,她那個女兒賢良淑德的模樣裝得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