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道平重新給宋若雪倒上茶後,笑嗬嗬的說道:“你看你又急了”。
宋若雪剛端起茶杯,聽祁道平這麼說,氣的她用力把茶杯拍在茶台上:“你們這麼大把撒錢,不把錢當錢看,我能不急嗎”?
祁道平笑著抽出紙巾,幫宋若雪擦了擦手上濺出來的茶水,輕聲說道:“莫急莫躁,我問你,在金融投資這方麵,你我加起來能比得上李葉嗎”?
宋若雪白了祁道平一眼:“你這不是廢話嗎?我們兩個加起來都比不上人家一根手指”。
祁道平把紙巾丟進一旁的垃圾簍裡,又重新給宋若雪續上一杯茶後說道:“你都知道我們不如他了,為什麼還要去乾預他做事的方法呢?”
“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去做,我們隻需聽指揮就行了。再說了,我們賺的還少嗎?嗯”!
說到最後,祁道平還特彆得意的衝宋若雪挑了挑眉。
宋若雪看他得意的樣子,不得不誇獎道:“行了,我知道你眼光好行了吧!德性”。
祁道平朗聲大笑道:“沒辦法,我這人是出了名的眼光好。”
“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就是娶了你,最幸運的一件事就是生了一山,做的最聰明的一件事就是投資了李葉。”
“嘖嘖,有時候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這眼光真他娘的好”!
宋若雪衝得意忘形的祁道平又翻了個白眼說道:“嘁,一山是我生的,不是你”。
祁道平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都一樣,都一樣”。
宋若雪站起身來說道:“懶得理你,我去換身衣服。你等下跟我一起去一山那裡一趟,看看他們小兩口怎麼樣了,順便跟李葉彙報一下工作”。
祁道平擺了擺手:“你快去吧,我等你”。
晚上,祁道平和宋若雪請李葉和李思悅一家吃了頓飯。
在飯桌上,當李父李母得知李葉又賺了二十多億美刀的時候,兩人都沒太大反應了。
對於女婿的比搶銀行還要快的賺錢速度,李父李母也早就習慣了。
隻有錢多多一個比較驚訝,她很難想象這錢是怎麼賺這麼快的,隨便一個零頭就比她家的家產還要多!
吃過晚飯後,宋若雪跟李葉簡單的彙報了一下港島的工作,又跟李思悅詢問一下對在建莊園有那些想法。
李思悅天馬行空的說了一些,宋若雪都一一記了下來。
不出意外的,李葉賺了三十八億美刀的事,又被燈塔國的媒體給爆了出來。
李葉懶得罵娘了,那邊山高皇帝遠,你想起訴他們都是件費力不討好的事。
再說了,燈塔國幾乎沒有秘密可言,總統門事件層出不窮,維多利亞的秘密都不再是秘密了。
就更不用說李葉這個薅燈塔國羊毛的外國佬了,燈塔國可不會保護他的秘密,隻會把他放在顯微鏡下放大觀察分析,尋找他的把柄。
好在李葉繳的保護費足夠多,多到燈塔國的稅務局都出手暗中保護他了。
現在燈塔國分成了兩派,一派要製裁李葉,準備拿他第一次到燈塔國做空期市摟錢的事為由頭,控告他操縱做空燈塔國期市。
同時還要舉報他偷稅漏稅,fbi已經在搜集證據捏造證據了,現在人證物證齊全,隨時可以發起訴訟製裁李葉。
結果燈塔國的稅務局不乾了,直接下場狂懟燈塔國高層裡麵吵嚷著要製裁李葉的一群人。
用燈塔國稅務局的話說:去你娘的偷稅漏稅,老子怎麼不知道人家李葉偷稅漏稅了。
人家李葉就是最守規矩,最遵守燈塔國法律的國際友人好吧!
李葉一直都是遵紀守法的國際友人,他也一直都在給聯邦積極繳稅,從來都沒有偷稅漏稅過,一次都沒有。
燈塔國稅務局都不承認李葉偷稅漏稅了,fbi收集整理捏造的證據自然也就用不上了。
甚至某些物證,直接在fbi的證物室裡憑空消失了。
至於人證嘛,那就更簡單了,死人是沒辦法作證的。
燈塔國稅務局不遺餘力的保護李葉,擼起袖子下場往死裡乾吵嚷著要製裁李葉的燈塔國高層。
燈塔國稅務局搞人的方法非常簡單,誰要製裁李葉,他們就往死裡查誰的稅。
燈塔國的這群高官都不禁查,一查就露底,然後就要進去吃牢飯。
燈塔國稅務局就秉承著一個原則:誰敢弄老子的財神爺,老子就特麼的送誰去吃牢飯,實在不行就給你來的人道失蹤。
燈塔國的那些有錢有勢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特麼的偷稅漏稅,總想著不交稅。
不像李葉,隻要賺錢了,第一時間就是給燈塔國稅務局繳稅。
彆說李葉偷稅漏稅了,他連合理合法的避稅措施都沒做,不管賺多少錢都是足額給燈塔國稅務局繳稅。
這樣的遵紀守法、積極繳稅的國際友人,在燈塔國稅務局眼中那就是大大的良民啊!
燈塔國那些跨國公司交的稅加起來,都沒李葉一個人繳的多。
說李葉偷稅漏稅,燈塔國稅務局第一個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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