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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鬥狠狠地扇到喬納克臉上,劇痛讓他憤恨的眼神瞬間變得清醒。
隔壁房間裡,隊員們被提乾的聲音傳來,讓他心中所有的憤恨都消失不見,現在隻剩下對死亡無儘的害怕。
喬納克就是其中一隻戰術小隊的隊長,在黎巴嫩的火箭彈襲擊過後,他們接到命令。
前往黎巴嫩西部海邊城市提爾擊,殺一名奶茶黨的高層指揮官,這個指揮官沒有名字,但是有一個代號,代號為釣魚佬。
根據線人提供的情報,這個指揮官因為自身的原因,這段時間正在提爾進行休養。
提爾,是黎巴嫩的一個海邊城市,因為優美的地中海風光,天然的陽光,天然的沙灘。
再搭配相對於其他城市良好的治安。
這裡一直都是黎巴嫩以及周邊阿拉伯國家的人,比較喜愛的度假勝地。
滲透非常方便。
接到這個命令,再加上線人提供的情報,喬納克所在的小隊沒有過多的猶豫,帶上裝備和情報,搭乘船隻,從海法出發。
經過三個小時的航行,最終抵達黎巴嫩外海,然後又搭乘小型潛水設備從水下登陸。
作為以色列總參偵察營——114特種小隊隊長,喬納克對這一次的行動有十足的信心。
因為以色列曾經對黎巴嫩實行過懷柔政策,再加上當年黎巴嫩內亂的時候,以色列統治過黎巴嫩南部地區很長一段時間。
所以這裡,本身就有很多親以色列的人。
情報,百分之百是真的。
那接下來就是單純的戰鬥力比拚。
那些黎巴嫩人的戰鬥力,喬納克隻能說兩句嗬嗬。
一群隻會使用劣質火力覆蓋的廢物。
登陸很順利,找尋線人和目標也很順利,一切都非常順利。
但是在找到目標,實施斬首行動的時候,出問題了。
這個所謂的指揮官,還有他下屬的人的戰鬥力,遠遠超出喬納克等人的想象。
在近距離的巷戰中,他們這支特種部隊的人,居然沒能從那些人手中討到好處。
進入他國領土,然後在和彆人的乾仗中沒有討到好處,那後續的結果顯而易見。
總共11個人的小隊,再加上兩個線人,有5個被當場弄死,然後剩下的人,現在正在隔壁排隊吃火龍果,心肺複蘇治療,還有提乾。
啪!
又是一耳光落到臉上,剛剛的思考,讓喬納克心中的憤怒再次升起,但是現在的一耳光,又讓他重新把憤怒咽了回去。
“想活命嗎?”
詢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是標準的希伯來語,並且,非常溫柔,還是一個女性的聲音。
阿拉伯人的隊伍裡,出現了女人?
瘋了吧?
喬納克猛地抬起頭,卻發現聲音是從自己麵前這個人的身後傳來。
就在他抬頭的時候,麵前請他們吃火龍果的人也向後讓開,一個裹在黑袍中的人慢慢走過來。
從身形來看,是一個女人,一個年紀不大,身形窈窕的女人。
慢慢的,那個女人來到了喬納克麵前,彎下腰,隔著麵紗問道:“想活命嗎?”
這是個女人,隻需要自己表現的淒慘一點,這個人一定會心軟放過自己。
雖然不清楚這幫阿拉伯人在想什麼,但是,這是自己唯一的,能夠讓自己生存下去的機會。
這一瞬間,喬納克求生的本能占據了他的大腦,他開始拚命對著麵前的人磕頭求饒。
“隻要這位尊敬的女士能夠讓我活下去,那我做什麼都可以。”
“真的嗎?”那女人的聲音依舊清冽溫和,甚至還帶了一點點誘惑。
她的手指也慢慢從厚重的衣袍中伸出,露出瑩白的手臂,在這一瞬間,奶茶黨士兵紛紛轉過頭去。
而那隻伸出的手,挑起了喬納克的下巴,繼續用誘惑十足的聲音說道:“我們的交易很簡單,你把你知道的所有的線人和軍營情報給我。”
“我就把你們放掉。”
“不過機會隻有一次,我也隻說一次,你也隻能聽一次。”
“如果你不說清楚,我可以請你體驗一下這個世界上最高規格的刑法。”
“那是我們的祖先,在千百年前,從遙遠的東方大唐取回來的刑法,以前沒法用,現在我們的醫療技術發達了。”
“可以用了。”
“對了,那套刑法叫做魚鱗剮,或者叫做千刀萬剮。”
“先用漁網在一個人身上套住,用力勒緊,然後用非常鋒利的小刀,一刀一刀的割,割滿3600刀,不過我們加了50刀,用來對應一年365天。”
“這3650刀割完,人不能死。”
“活下來的人還得套上五輛車,然後五車分屍。”
“你放心,現代社會,我們可以給你打麻藥,讓你清醒的看著割。”
“一點兒都不痛!”
說著,籠罩在黑袍下的女人側過身,瑩白的手臂指向大門。
言語描述下的恐怖,讓喬納克下意識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在他看過去的瞬間,三個穿著衣袍的醫生剛好推開門走進。
他們白色的衣袍上還沾染著鮮紅的血液。
這三個人走進房間,放下手中的醫療箱,又從外麵推進來一個固定用的鐵架床。
然後,這三個人就在鐵架床旁邊忙碌。
一個在玩繩子。
一個在放刀子。
最後一個在調配麻藥。
看到這裡,喬納克眼前一黑,整個人剛要栽倒,橫空裡一耳光扇了過來,直接將他抽翻在地。
是那個女人!
抽完人,那女人繼續蹲著身體,繼續用帶著誘惑的聲音,溫柔地說道:“你有三十分鐘的時間考慮。”
“就像聖經·舊約·創世紀裡記載的那樣,上帝給了諾亞選擇,現在,我們給你選擇。”
“好好考慮!”
說完話,那女人緩緩站起身,走到鐵架床旁邊,開始用阿拉伯語交流:
“隔壁那個人怎麼樣了?”
正在調配麻藥的醫生頭也沒回,回答道:
“嚇死了!一般的麻藥不行,還得加鎮靜劑,嗯……我得檢查一下他的身體。”
說著,他拿起旁邊箱子裡的血壓儀和聽診器,轉過頭,滿臉平靜地走向喬納克。
這位讓開,一直在磨刀的那位就出現在喬納克視線裡。
昏暗的燈光下,這個醫生雙手按住一把修長的片刀,正專心致誌地在磨刀石上打磨。
那粗壯有力的臂膀往前一推,手中片刀和磨刀石碰撞,發出清脆的摩擦聲。
非常的清脆,響亮。
作為特種小隊隊長,喬納克自然能聽懂阿拉伯語,他現在很想說服自己這就是個噩夢。
不要怕。
但就在這時,那女人的聲音,又一次響起:“不是說有手術刀嗎?怎麼不用那個,那個還是現成的。”
磨刀的醫生瘋狂搖頭:“不行,我用過手術刀,但是沒有手感,就要這大片刀才有意思。”
“行吧!你到現在割得最多的是多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