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姐,你這話什麼意思,白副會長出事了?”高山嶽吃驚地問。
張寧英怒極而笑,“你還在裝腔作勢!”
“高某怎麼就裝腔作勢了?”高山嶽愣了一下,“白副會長不是之前還好好的麼,高某實在不知……”
“我們白副會長在野狗村被人害死了!”跟著張寧英過來的人當中,有人忍不住怒聲喝道。
“白副會長遇害了?什麼時候的事情?”眾人大驚。
之前那人滿臉悲憤,將白崇海慘死的過程向眾人說了一遍。
眾人聞言,紛紛變色。
白崇海的死狀實在太過詭異殘忍,哪怕在場眾人都是見多識廣之輩,卻也人人為之心驚。
“白副會長的死實在讓人惋惜,可這跟高家有什麼關係?”有人疑惑地問。
“還請在場各位前輩朋友做個見證!”張寧英環顧四周,厲聲說道,“當年我父親失蹤前,最後去的地方就是高家。”
“這事的確是有,張大師德高望重,我們高家請張大師過來,也是為了指點指點我們,但事後張大師就已經離開了。”高山嶽辯解道。
其他人也紛紛皺眉,認為張寧英說的未免有些一廂情願,“這也並不能說明什麼吧?”
“我和崇海起初也沒覺得有什麼,可能是我父親離開高家後,又發生了什麼意外,可是後來我們越是細查,就越覺得這高家簡直是深不可測!”張寧英咬牙道。
“張小姐說笑了,我們高家就這麼點家底,眾人皆知,又哪來的深不可測?”高山嶽失笑道。
“那我倒想問問,高家原本是個人丁興旺的大族,現在高家究竟還剩下幾口人?”張寧英厲聲問。
高山嶽神色一黯,長歎了一聲,搖頭道,“我們高家這些年來,不說是行善積德,卻也不敢做什麼違背良心的事情,隻可惜天不遂人願,我們高家連年出事,以至於如今人丁單薄。”
“也正因為如此,我們高家這才決定舉辦賞藥大會,廣邀各位朋友前來,如今世道艱難,聽說道門已經紛紛派遣弟子出山,我們高家也想看看可以為風水界做些什麼。”
“說得倒是好聽!”他話說到一半,就被張寧英冷笑著打斷,“這十餘年來,你們高家不斷有人離奇暴斃,這要說正常,天底下就沒有不正常的事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我和崇海都十分好奇,聽說高莊主是高家的私生子,在家中並不受待見,怎麼後來突然一下子成了高家的繼承人?”
此言一出,高山嶽頓時勃然變色。
“張小姐,你這話是不是過分了?”當即有人不滿地嗬斥道。
“有什麼過分?難道諸位不覺得奇怪麼?”張寧英卻是半步不退,冷冷地掃了一眼眾人。
高山嶽臉現悲色,“要是我們高家其他人能平平安安,高某寧願不做這個繼承人,隻可惜啊,事與願違。”
歎息了一聲,又道,“張小姐,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隻不過張大師和白副會長的事,跟我們高家並無任何關係,今天你要是來參加賞藥大會,高某歡迎之至,你要是故意來搗亂,那就對不住了。”
“畢竟在場的朋友們,都是千裡迢迢趕過來的,總不能因為你,讓一眾朋友掃興。”
人群中也出來幾人,好言勸說張寧英先行離開。
“行,那就等賞藥結束後,我再找高家算賬!”
出人意料的是,張寧英居然退了一步,帶著人坐到一旁,顯然是要留在這裡參加賞藥大會。
“那是高某的榮幸。”高山嶽露出一絲笑容,朝著張寧英等人拱了拱手。